
意識到那狗要做什麼,傅雪清猛的撲了過去。
“不行!這個不能吃!”
那可是她和沈則年的孩子!
她可憐的孩子!
那狗是個護食的,隨即張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傅雪清吃痛,而就在這時,林知柔的聲音傳來。
“布布,來。”
大門被推開,傅雪清看著那隻狗溫順的蹲在了林知柔的腳下。
而她的旁便,站著的是她許久不見的沈則年。
在看到傅雪清的狼狽模樣時,沈則年眼中夾雜著幾分心疼。
可不等他開口,傅雪清憤怒的起身一巴掌甩在了林知柔的臉上。
“大小姐,耍人,好玩嗎?”
林知柔挨了一巴掌,她滿臉委屈。
比她先急的,是沈則年。
沈則年下意識的一把將林知柔護在懷中查看她的臉。
後知後覺傅雪清的存在,沈則年局促的放開了林知柔。
他眉頭帶著幾分不悅,眼中很是不滿。
“傅雪清,知柔沒惹你,你打她做什麼?!”
“她沒做什麼?”傅雪清紅了眼,“她流了我們的孩子,要把我們的孩子喂狗,我打她一巴掌怎麼了?!”
“沈則年,你懲罰我這麼久了,還不解氣嗎!你還要幫著她殺人嗎!”
“什麼懲罰?”沈則年滿是疑惑。
林知柔忽然也哭起來。
“阿年,我碰到她昏倒在地我好心把她接來我家照顧,她竟然誣陷我們的狗狗,布布這麼乖,怎麼會吃那麼惡心的東西!”
沈則年蹙眉,他走向床邊,拿起地上那血肉模糊的東西,他嗤笑出聲。
“傅雪清,你就這麼喜歡找柔柔的茬?”
“你自己過去認真看看,那分明是布布的玩具!”
傅雪清走近了,在看到那仿真胎盤時,她崩潰了,淚水直掉。
和她在一起的五年,沈則年嫌少看到她落淚。
傅雪清患有眼疾,每次流淚她的眼睛都會刺痛難忍。
沈則年心軟了,他這幾天卻是忙著照顧林知柔,對傅雪清疏忽了許多。
他於心不忍道,“別哭了,眼睛會疼的,嗯?”
見傅雪清一言不發,他一把抱起傅雪帶到了自己在林家的房間。
林知柔被關在門外憤恨的跺腳。
房內,沈則年一把將泣不成聲的傅雪清鎖在懷中。
傅雪清怨恨的捶打他,罵他,他都照單全收。
“清清,騙你是我的錯,我確實不是什麼窮人。”
傅雪清嗚咽了聲,聽著沈則年繼續道,“但柔柔小時候救過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隻要你不和她起衝突,我永遠都會護著你的。”
“所以就算是她想弄死我們的孩子,你也願意幫她嗎?”
聞言,沈則年楞住了。
“你懷孕了?”
傅雪清盯著他,“是。”
可沈則年卻不相信,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別鬧了,我們用過了多少避孕套你應該心知肚明。”
他停頓了下,隨即嘴角帶著絲笑意,“但就算懷了也沒關係,生下來我養,如你所見,現在的我足以讓你豐衣足食。”
傅雪清嗤笑了聲,“沈則年,你應該去演戲。”
外頭傳來林知柔的催促聲,沈則年吻了吻她的額頭,“清清,別生氣了,今天是清清的生日宴,你乖點,我答應你結婚好不好。”
傅雪清楞住了,結婚,這是五年來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年年提,沈則年都是要再緩緩的意思,他說他得攢彩禮不舍得空手將她娶回家。
傅雪清本就是孤兒,於她而言,跌跌撞撞的活到十八歲遇到了沈則年,就像一束光打在了她的世界。
雖過的清貧,但那是她第一次有了溫暖的港灣。
所以她的夢想是嫁給他,如今卻為了安撫她不要招惹林知柔,妥協了。
打開門,林知柔看著傅雪清笑了。
“傅小姐受寒,先喝些湯去去寒。”
話畢,她將保溫桶裏的湯提了進來,沈則年伸手接過。
“清清,你乖些,把湯喝了,別讓我擔心。”
沈則年一口一口喂著我喝,林知染非但不生氣。
還笑意盈盈的。
“既然誤會一場,不然傅小姐賞臉參加我的生日宴?你看,我禮服都為你備好了。”
傅雪清下意識的想拒絕,卻對上了沈則年眼神。
“穿上吧清清,我親自挑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