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知柔流產了。
得知這事情時,傅雪清被顧則年的那幾個公子哥衝到家裏綁了起來。
“小姑娘,你可別怪我們,這是阿年的意思。”
“誰讓你讓他心愛的白月光流產了,子宮受損,從此再也不能生孕。”
“我不相信!”
幾個公子哥可憐的看著傅雪清,將一段音頻放了出來。
“去吧傅雪清抓起來教訓一頓,若不是她,柔柔怎麼會流產!”
聽到曾經在她耳邊溫柔的說著一生一世對我好的男人,如今說出這樣冰冷的話,一時之間僵住了。
他們將傅雪清帶到了廢棄的水族館。
看著那足足有著兩層樓高的水箱,傅雪清慌了。
“你們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隻不過阿年說你當玩偶當入迷了,讓你當當人魚。”
話落,傅雪清被綁到了吊車上。
繩子一鬆,她狠狠砸進水中。
傅雪清的臉率先入睡,巨疼無比。
她下意識的張嘴疼呼,卻灌入了更多的廢水。
窒息感在胸腔間滿眼,眼睛的撕裂感讓她頭暈目眩。
就在傅雪清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
她又被重新吊了上去。
就在她剛想緩一口氣,被再次砸進了水裏。
她猶如案板上的魚,被肆意玩弄。
直到她的下身,開始慢慢的被血染紅。
“不好,她流血了!”
“孩子不會有事吧?”
忽然,林知柔出現了。
“怕什麼!她不過是我選的一個玩偶!一個沒父親沒母親可以仍有我玩弄的孤兒!”
傅雪清絕望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她能感受到,有生命在慢慢消逝。
她哭出了聲,“求.....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可引來的卻是林知柔和那公子哥們的笑聲。
一陣電話鈴響起,見到備注,大家都默契的禁了聲。
林知柔開啟了免提。
“柔柔,你身體還沒康複怎麼能隨便跑出院?”
沈則年的語氣擔憂又寵溺,夾雜著幾許無奈。
“阿年,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
“當年你說若是玩偶背叛了我的劇情主線,我有權利抹殺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沈則年緊繃道,“柔柔你去哪了?”
“阿年哥,你隻需要回答我是不是。”
他沉默幾秒,傅雪清似乎為了聽清他的答案,掙紮的幅度都放小了。
“是。”
“本就是給你取樂的東西,怎麼能惹得你不開心?”
林知柔掛了電話,挑釁的衝著傅雪清笑著。
“傅雪清,你看到了嗎,就算我弄死你,阿年也隻會誇我勁兒大。”
她揮了揮手,惡狠狠的笑了,“加點速,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真以為玩偶也能取代我?。”
話落,傅雪清被飛快的吊著砸進水麵,吊起來,再砸進水麵。
冷,好冷。
血染紅了水,傅雪清隻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
眼睛和下腹傳來的劇痛讓她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傅雪清躺陌生的房間內。
房內擺著許多狗玩具。
而她的身旁,躺著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
傅雪清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的一片血跡,駭然的瞪大了眼。
她的身邊被扔了一張字條。
“醒了?”
“送你一份大禮。”
隨即,一隻惡犬從遠處直直的向她衝來。
傅雪清最怕的便是狗,她小時候和狗搶食物被狠狠咬過。
她嘴唇發顫,“不,不!”
傅雪清渾身發軟,連滾帶爬的去敲緊緊閉著的大門。
“來人!救救我!”
“來人啊!”
眼見那狗越來越近,卻在路過那地上的胎盤時,停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