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巴”一聲,劇痛傳遍全身,霍寒舟硬生生掰斷了我的手腕,連同手腕上的佛珠一起扯斷。
看著散落的珠子,瞳孔猛縮,
“不要!”
那是母親在父親的毆打下一步一跪為我求來的,
霍寒舟知道後,抱著我沉默了許久,
“阿槿,我什麼都不求隻願你能平安。”
如今他皺眉,一腳踢開,“什麼臟東西。”
林妙可趁亂將佛珠碾碎,
我猛地撲到她身上,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下一秒,我被甩飛出去,另一隻手的腕骨被他擰斷。
我紅著眼,淚水失控滾落。
原來用我教他的招式對付我,這麼疼。
林妙可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哭得梨花帶雨。
“我的孩子,寒舟哥,流血了......”
我卻笑得嗜血,撿起石頭砸下那刻,一腳踹在我後腰。
“冥頑不靈!”
我被霍寒舟關進別墅,一連三天,我打翻了所有飯菜。
霍寒舟發狠地攥住我的手腕,
“孟槿,你以為絕食就能威脅到我?你還不明白嗎除了我,沒人要你!”
我強撐著句句泣血,“分手,要不然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殺了她。”
男人呼吸一滯,眼尾紅得嚇人,咬牙笑道。
“好得很,我看你能堅持幾天!”
當晚我跌跌撞撞離開別墅,迎麵撞上幾個熟悉的麵孔,生理性恐懼讓我渾身戰栗。
是他們,那些被霍寒舟折磨的臥底。
他們將我壓在地上,一雙雙肮臟的手鑽進我衣服裏。
這次,霍寒舟站在二樓旁觀,我痛苦地薅著頭發。
汙言穢語夾雜著黏膩的聲響,記憶裏的痛苦撲麵而來。
不知什麼時候,二樓兩道身影交疊,我聽見他們歡笑。
“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怎麼樣?一場沒有臥底的婚禮。”
漫天的悔恨湧上心頭,
不知不覺中,我被帶上夜晚的郵輪。
甲板上的林妙可和霍寒舟旁若無人的接吻,
她望向我眼裏全是得意。
我毫不在意低頭看手機,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突然,天空飄起了雪花,我瞬間紅了眼,母親期待的雪。
剛拿起手機拍照,才意識到不對勁,全場像觀猴一樣望著我。
周圍尖厲的笑,讓我頭痛得仿佛要炸開。
“還拍照呢,自己親媽骨灰都認不出來。”
“這麼傻,霍總怎麼看上她的,難怪老被仇家綁走。”
我張著嘴,全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看向一臉平靜的霍寒舟,喉裏湧上一股腥甜。
“不行,霍寒舟,求你,讓他們住手啊!”
他掙紮片刻,看了眼林妙可,絕情地開口。
“隻要這次依了她,我會好好安葬你母親,妙可好心給你留了些,死人而已,多點少點沒區別。”
我狼狽地跪在地上,林妙可則走到郵輪邊緣,把骨灰盒捧起來,裝模作樣的給我。
卻手下一鬆,跌進深海裏,她捂著嘴偷笑。
“孟姐姐,真是抱歉呢,我沒拿穩。”
我擦掉淚水,轉身朝桌子走去,
霍寒舟抬眸看著我慘白的臉,恐懼壓得他喘不過氣。
“阿槿,你別......”
等他反應過來,撲身衝來時已經晚了,
我使出渾身解數,將手裏的水果刀捅進林妙可的小腹,沒有任何猶豫抱著她翻身跳了下海。
“我要你給我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