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聯姻當天,真千金回來了。
她滿口富貴有罪,要未婚夫顧墨言放棄千億財產,跟她去做貧賤夫妻。
被顧墨言一口回絕後,真千金麵容猙獰,一把揪住我的頭發。
“就是因為你貪圖享樂,故意勾引他,所以他才執迷不悟!”
顧墨言立刻叫人把她鎖進關著發情野狗的鐵籠。
她被群狗撕咬騎跨,驚慌尖叫。
顧墨言卻隻把她當空氣,對我高調示愛,在各大奢侈品店揮金如土。
原以為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直到那天,真千金找人將我打暈,送去會所給男人陪酒。
顧墨宴猩紅著眼,拿槍闖進來,狠狠抵住她的太陽穴。
“舒望在哪兒!”
她仰頭貼上去,毫不畏懼。
“有本事你一槍崩了我,反正昨晚已經嘗過你的滋味了,死了也值了!”
“至於舒望,她本就是淫賤之身,我讓她去陪男人是應該的!”
“你敢!”
我僵在透光的麻袋裏,像被拋進冰冷深海,渾身的血液都頃刻凝固。
原來,我是強奸犯的女兒。
原來,曾經非我不可的顧墨言,早就和她生了情。
......
“我怎麼不敢?”
“你舍得讓我去陪別的男人嗎?”
安晴胡亂啃咬顧墨言的嘴唇,再扒掉他的衣服,撩起洗白了的短裙坐上去。
周圍保鏢麵不改色,習慣了似的直直看著前方。
“你昨晚才答應過我的,任我怎麼處置她......”
顧墨言扶著她的腰,沒說話,黑眸緊盯著她胸前的傷疤。
那是在狗籠裏被啃咬時留下的。
安晴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動得更賣力了些。
“過幾天那個強奸犯就要出獄了。”
“我很好奇,他會對自己的女兒感興趣嗎?”
我竭力忍住渾身的戰栗。
沒想到安晴對我已經恨到這種地步。
但更令我絕望的是,那道冷冽聲音淡然回應。
“隨你。”
他不耐煩地推開安晴,整理好衣服,平複許久才來解開麻袋。
我趕緊閉上眼睛。
下一秒,落進曾經最熟悉的懷抱。
他動作很輕,生怕弄疼我身上的傷口。
可在我虛睜的視線裏,他脖子上新舊交替的吻痕卻無比清晰。
昨天是我們的五周年紀 念日。
他口中非去不可的重要飯局,原來是陪安晴一夜春宵。
所以,當他看見安晴身上被咬的傷疤時,
是想著要永遠保護我,還是後悔那天的衝動呢?
答案顯而易見。
我早就不在他的未來裏。
心口越發酸脹,我控製不住哽咽出聲。
顧墨言表情瞬間慌亂,嘴唇在我額頭不停輕蹭。
“醒了?不怕,我帶你回家。”
“姐姐還是跟我回家吧,這麼久了,我們都沒有好好相處過。”
安晴追上來,笑得不懷好意。
我下意識抓緊顧墨言的衣服,咬著唇,害怕地搖頭。
他卻不為所動。
“去吧舒望,今天你被綁架,安晴還專門趕來救你。”
“別擔心,我愛你,會一直陪著你。”
安晴臉上笑容有片刻凝滯,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轉身時,隱秘勾住顧墨言的手指。
我看在眼裏,沒有說話,徑直坐到邁巴赫後排。
但他們沒坐進來,車子也遲遲不發動。
“姐姐,你知不知道坐這一趟車要花多少錢?”
“就因為有你這種貪圖享受的人,這世上才有那麼多人餓死!”
她不由分說將我拉出來,非要我步行回家。
顧墨言也看不見似的,忽略我紅腫的腳踝和膝蓋。
我咬咬牙,艱澀地向前挪動。
腳上的刺骨疼痛,讓我忍不住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