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京市太子爺江黎辰的偏執狂女朋友。
發現他即將聯姻,我放火燒毀他定製的千萬婚紗。
還為找到那個女人,砸了他名下九十九棟別墅。
直到被江黎辰強製送走。
我才見到那個毀了我八年感情的女人。
“認清自己的身份。”
“別再像瘋狗一樣糾纏不休了。”
江黎辰嗬護著聯姻對象。
他兄弟更是歡呼,恭喜他終於擺脫一條瘋狗。
為了不讓我鬧事,男人將我送到國外。
不許我帶著偏執的瘋病回國,打擾他的幸福。
可五年後,我還是回來了。
甚至,出現在他妻子被綁架的現場。
江黎辰咬牙切齒看著我:
“安若幸,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警告你,放了薇薇,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我揉皺了口袋裏的絕症診斷單。
“好啊,五百萬,我就放了她。”
............
診斷單被我揉成一團,紙張硌著我的掌心。
江黎辰猩紅著眼,眼神似乎要把我撕碎。
“安若幸,你又在發什麼瘋!”
被他視若珍寶的白薇薇,正被綁在椅子上,楚楚可憐地掉著眼淚。
“黎辰,你別怪若幸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她總這樣。
永遠善良,永遠無辜。
永遠像一朵不染塵埃的白蓮。
好像這場荒唐綁架,不是她費盡心思栽贓我一般。
我平靜地看著江黎辰,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我缺錢。”
聲音很輕,像一灘死水。
江黎辰怒極反笑,高大的身影將我完全籠罩。
“缺錢?安若幸,你為了錢綁架薇薇?”
“你就這麼恨我,恨到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報複我?”
恨?
這個字眼從他嘴裏吐出來,真可笑。
我早就不恨了。
愛和恨,都在五年前,和我們沒來得及看世界一眼的孩子,
一起被埋進了冰冷的土裏。
那年我懷孕七月。
無意中看到他手機裏,白薇薇發來的曖昧短信:
“黎辰哥,我在老地方等你。”
我發了瘋,質問他,爭吵。
他摔門而去,留下冰冷的一句:
“安若幸,你能不能別再用這些手段博取關注,我真的很累。”
那晚,我的肚子開始劇痛,鮮血染紅裙擺。
我顫抖著手給他打電話,哭著求他:
“黎辰,我肚子好痛......救我......我們的孩子......”
電話那頭,是他極度不耐煩的聲音。
“安若幸,我不想再聽你演戲了。”
然後,是嘟嘟的忙音。
我再打過去,已經關機。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一點點流幹,意識慢慢抽離。
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小小的。
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啼哭,就停止了呼吸。
江黎辰看著我,眼神裏閃過異樣。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平靜。
是啊。
那個會為了他身上一點香水味,就砸了整個會所的安若幸,
那個會為了他一句重話,就哭得撕心裂肺的安若幸。
早就在五年前那場大出血的手術台上,和她的孩子一起死了。
我被診斷為重度產後抑鬱和偏執型人格障礙,
被他親手送進了精神病院。
而白薇薇,光明正大地住進了我們曾經的婚房。
一次外出探視的機會,我回了家。
推開為孩子精心準備的嬰兒房的門。
裏麵不堪入目的交纏聲,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將我捅得鮮血淋漓。
江黎辰和白薇薇,在我們親手布置的嬰兒床邊,
赤裸地糾纏在一起。
我崩潰了,尖叫著衝進去廝打。
換來的,是江黎辰猛地一推。
我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醒來時,他和他那群兄弟,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江少,恭喜你啊,終於擺脫這條瘋狗了。”
“就是,這種女人,陰魂不散的,看著就晦氣。”
江黎辰麵無表情地掏出支票本,寫下一串數字,
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將支票砸在我臉上。
紙張劃過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拿著錢,滾。”
“永遠別再出現在我和薇薇麵前。”
我的人生,從那時起就成了一個笑話。
父親留下的公司被江家打壓,瀕臨破產。
我拚了命想靠自己的珠寶設計能力,東山再起。
可白薇薇偷走了我所有的設計稿,反手栽贓我為了報複江黎辰,
惡意泄露商業機密。
在江家的家族晚宴上,當著所有親友的麵。
江黎辰抓著我的右手,眼神狠戾。
“安若幸,你就這麼喜歡耍小手段?”
“哢嚓”一聲。
是我右手手腕骨頭斷裂的聲音。
劇痛襲來,我慘叫出聲。
他卻像丟掉一件垃圾一樣,將我拖出宴會廳,
送上飛往國外的飛機。
“再敢回來,我就打斷你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