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不等我細想,胡遠就衝進山洞,把她攆出去,朝我撲過來。
昨晚遭受的折磨還曆曆在目,我臉色蒼白往裏躲。
胡遠見我不願意,黑著臉來拽我。
他一靠近,身上濃烈的臭味熏得我胃裏一陣翻湧。
我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直接“哇”地一聲吐到他身上。
胡遠臉色陰沉得滴得出水:“賤人,你敢嫌棄我?”
他一巴掌抽在我臉上,我摔下床,頓時天旋地轉。
還不解氣,胡遠撲過來騎在我肚子上,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賤人!我就知道,你和那些以貌取人的賤貨一樣!”
胡采聽到我的求救聲,衝進來想救我。
胡遠冷冽的視線在我們之間來回巡視。
“你還真是忠心。”
我心裏泛起不好的預感,下一秒胡遠說出口的話更是讓我直接僵在原地。
“主子犯錯,那就讓你這個卑賤的奴隸代她接受懲罰吧。”
他厲聲叫來親衛隊:“把她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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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了一樣想阻止,跪著給胡遠認錯,頭一下又一下磕在地上,求他放過胡采。
胡遠隻捏著我的脖子獰笑:“還真是主仆情深。”
“既然這樣,那你就看著她受罰吧。”
他把我拖出山洞。
親衛隊舉著棍子砸在胡采身上,胡采張嘴噴出一口血。
溫熱的血濺在我的臉上。
她很快就沒了氣息。
我眼睜睜看著她因我而死,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清晰的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胡遠隨便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生死。
胡遠見我失魂落魄坐在地上,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臉上掛著殘忍的笑。
“看到了嗎,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
“要想活著,你就要學會順從我,討好我。”
我渾身發抖,匍匐著跪在他的腳下,然後徹底暈死過去。
再睜眼,是在床上,狐族的巫醫說我懷孕了。
我撫著肚子,心裏滿是不真實感。
在這個陌生的原始世界,我竟然有了一個和我血脈相連的親人。
胡遠很高興,抱著我大笑。
“原來你昨天吐了隻是因為懷孕,不是嫌棄我。”
我一愣,眼淚滑落,下意識脫口而出:“那胡采的死,太冤枉了。”
他滿不在乎的癟癟嘴:“一個低賤的女奴,死就死了。我再安排別的女奴來伺候你就是了。”
他隨手一招,又進來一個女獸人,叫胡蘭。
“以後你負責照顧我的伴侶和孩子。”
胡蘭柔順跪下。
這天之後,我開始養胎。
胡遠幾乎每天都來看我。
巫醫說懷孕前三個月不能行房,胡遠再想和我親近,我就用懷孕為理由拒絕他。
次數多了,他越來越不滿,目光盯上了伺候我的胡蘭。
有天半夜,我迷迷糊糊被吵醒,借著月光,看見胡遠和胡蘭就躺在距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做那檔子事。
胃部湧起強烈的惡心感,我死死掐著手心,才讓自己沒吐出來。
更讓我恐懼的是,剛才那一瞬間,我竟然產生了一點吃醋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