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胡采嘴裏大口大口吐血,慘叫聲越來越弱。
被我連累的。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第一次感覺無力。
胡采說得對,在這個殘酷的獸人世界,沒有法律,唯一能遵守的隻有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沒人庇護,我連自己活下去都是奢望,又何談保護別人。
下定決心後,我撲過去把胡采護在身下。
“我要見你們少主!”
親衛隊隊長嗤笑一聲:“我們尊貴的少主,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朝我高高揚起拳頭,我抬頭死死盯著他。
“你們少主親口說過想要我做他的伴侶,你敢肯定他現在對我已經沒興趣了?”
“要是對我動手,你就不怕惹怒你們少主嗎?”
隊長的手頓住了。
他滿臉不甘心,最後還是吩咐手底下的人去請人。
“賤女人,你等著!我們少主是不會看上一個拒絕過自己的女人的。”
很快,胡遠就在眾人簇擁下走進來。
他站到我身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你想保下這個犯了錯的族人?”
我點頭。
“那你能用什麼來做交換?”
我努力不去看胡遠畸形的臉和手,強忍住竄進鼻腔的臭味,俯身下跪,露出蒼白的脖頸和盈盈一握的腰身。
“我願意服侍少主,做您的女人。”
胡遠對我臣服的姿態很滿意。
他揮揮手,隊長不情不願收起自己的鞭子,胡采被拖下去。
我想追上去,卻被少主一把抱住腰。
“怎麼,你想後悔?”
我忍著惡心,慌亂搖頭。
胡遠抱起我,把我扔到他鋪滿獸皮的山洞裏,欺身上來。
3
這天開始,我就成了狐族少主的伴侶。
說是伴侶,其實隻是他床上泄欲的工具。
胡遠身體上有殘缺,在床上就以折磨我為樂,每天晚上對我來說都是一場痛苦的折磨。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胡采活下來了。
胡遠免了她偷盜的罪,把她調到我身邊來伺候我。
晚上我被胡遠折磨得渾身是傷,天亮後,胡采就會跪坐在床邊,輕柔的給我上藥。
她眼裏的心疼越來越濃。
“為了救我,遭受這麼多折磨,真的值得嗎?”
我虛弱的衝她笑了笑。
其實也不全是為她,我也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
她卻像是下定什麼決心,拽著我的手腕,認真問我:“你想不想逃出去?”
我一愣。
“逃?”
在這危機四伏的獸人世界,我能往哪兒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