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霍琪琪雙眼噴火,抬手一巴掌狠狠摑在我臉上。
我的臉頰瞬間火辣辣地疼,她滿臉嘲諷,輕蔑一笑:
“不知死活的賤人,還敢大言不慚咒死我的天賜?!”
“我兒子金尊玉貴,受你一百個響頭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她炫耀般地將懷中的霍天賜往前一送。
竟一把掀開孩子的褲襠,露出一抹狠毒至極的獰笑:
“來~寶貝天賜,給這個萬人騎的騒貨撒泡尿。
讓她照照自己是個什麼下賤東西!”
話落,溫熱的黃色尿柱劈頭蓋臉地澆在我臉上、身上。
價值連城的旗袍瞬間被腥臭尿漬浸染,變得黏膩不堪。
與此同時,我高聳的腹部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一股陰冷的濃黑煞氣正不受控製地往外瘋狂蔓延。
周圍的哄笑聲變本加厲,似將我的尊嚴踩在地上不斷碾壓。
“小太子爺尿得好!就該這樣治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
“她肚子裏那個野種怎麼還沒死啊!剁碎了喂狗都嫌臟!”
“轟隆——”頭頂巨大的水晶吊燈毫無預兆地轟然砸落!
剛還叫囂得最凶的幾個同學瞬間頭破血流,哀嚎著倒地不起。
顧廷皓反應極快,護著霍琪琪和霍天賜狼狽躲開。
但手臂仍被飛濺的碎片劃出數十道猙獰血痕。
顧廷皓目次欲裂,死死鉗住我的下頜,將我從地上狠狠提起:
“宋晚棠!你他媽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要是傷到琪琪和天賜,你這條賤命死一百次都不夠!”
我被他掐得幾近窒息,下身沁出一大片黑紫液體。
他嫌惡地瞥了一眼,掐住我脖頸的五指更加用力,臉上帶著掌控生死的得意:
“嘖嘖,反正你這野種今天也活不成了,就用他的賤命給受傷的同學賠罪!”
“至於你,下半輩子就留在霍家當最低賤的奴仆,我還能賞你一口餿飯吃!”
看著他周身被濃黑煞氣籠罩,我艱難地扯起嘴角,挑釁笑道:
“顧廷皓,你就真不怕......你兒子沒死,你先下去給他探路?!”
“奪走我宋家積攢三代的氣運,是時候連本帶利,用你的命來還了!”
我的話像一根毒針,刺入他最恐懼的隱秘角落。
他怒不可遏,猛地將我掄在地上,鞋跟狠狠碾上我劇痛的小腹。
“賤貨!還敢胡說八道?!
想拿這些鬼神之說來嚇我?沒門兒!”
我渾身被玻璃碎紮得鮮血淋漓,腹痛難忍,卻發出一道嘶啞的冷笑:
“顧廷皓,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沒我宋家三代氣運,你一個高中輟學、在街上擺攤賣烤腸的窮屌絲,
憑什麼能白手起家?又憑什麼能入贅霍家當乘龍快婿?!”
同學們好奇打量的灼熱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旋即氣急敗壞地嘶吼,試圖提高音量掩蓋心虛:
“你別血口噴人!我成功靠的是我的本事!霍家選我是他們有眼光!”
“你就是個嫌貧愛富、人盡可夫的爛貨!嫉妒我過上好日子,存心報複!”
霍琪琪也從驚嚇中回過神,抱著哭鬧的霍天賜尖聲咆哮:
“老公!跟這種賤人廢什麼話!
快把她肚子裏的野種踩爛!讓她永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