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友榨幹我家三代氣運逆天改命,轉身就為豪門千金披上婚紗。
分手時,他施舍我每月100塊親密付,畫得一手好餅:
【琪琪孕期敏感,你先委屈幾年。這一百你隨便用,別跟我省。】
【等我接手霍家,必定補你一場全城矚目的婚禮。】
三年後同學聚會,他抱著剛滿月的兒子,在眾人恭維中紅光滿麵。
卻撞見我一身輪回司高定,孕肚高隆。
他當場摔了酒杯,一把攥住我手腕:
【立刻打掉這野種!老子月付百萬贍養費不是讓你這麼糟蹋的!】
【穿這身晦氣皮是想惡心死誰?你還賤到去跪舔死人?!】
我亮出一張通行陰陽的黑卡,冷笑:
【你那點仨瓜倆棗,不夠我兒子塞牙縫!】
蠢貨,我懷的可是鬼王的血脈,天雷劈來都得繞道走。
......
我話音剛落,周圍的同學立刻哄笑起來,聲音滿是嘲諷與不屑。
“切,真以為自己懷的是金胎啊?岔開腿賺來的臟錢,也不嫌丟人啊?”
“不就給老男人當三嗎?還做夢飛上枝頭變鳳凰?笑死人了!”
“穿得跟奔喪一樣晦氣,野種跟著你還不如死在娘胎,少在這惡心人!”
聽著他們刺耳的譏諷聲,我在心底冷笑。
我身上的旗袍看不出材質,像灰撲撲的舊衣。
但卻價值連城,能將一切汙濁晦氣隔絕在外。
這些蠢貨渾身纏繞死氣,根本不知自己早已災厄纏身。
我轉身想走,顧廷皓擋住我的去路,冷眸如刀般剜向我:
“今天不把野種打了,你休想離開。”
“我的孩子,不是野種。”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甩我臉上。
霍琪琪揉了揉發疼的掌心,精致的臉上盡是刻薄的怨毒:
“當年就是你!收了我霍家的天價支票還死纏著廷皓不放!
賤人!現在是想靠著肚子裏的野種再來訛一筆?!”
當年家人為國捐軀,氣運被顧廷皓哄騙奪走。
我視他為唯一依靠,怎會收錢離開?
那張支票,恐怕是他攀附霍家的投名狀。
我咬著滿是血腥氣的後槽牙,盯著霍琪琪冷聲道:
“你說的支票,我見都沒見過。”
“恐怕是你丈夫不要臉私吞了!”
顧廷皓臉色驟變,惱羞成怒朝我狠狠甩來一巴掌:
“拿了錢還不安分的賤貨!謊話張嘴就來!”
“快給琪琪跪下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我避開他的巴掌,周圍的同學卻麵露鄙夷,紛紛咒罵: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檔次,給霍小姐舔鞋都是給你臉了!”
“這種卷錢跑路的賤人,打死都活該!現在還敢賴死不認賬?!”
“跪下!別一身死氣衝撞到霍家小太子!你這種賤民,就該去糞坑撿屎吃!”
看著他們趨炎附勢的嘴臉,我心底冷笑更甚。
“要我跪?別說霍琪琪,就算她爸親自站這兒,也受不起我這一跪。”
我懷的可是鬼王子嗣,隻能跪天跪地,就是不能跪凡人。
不然,凡人承受不起無邊的煞氣,會加速死亡。
霍琪琪頓時暴怒,滿臉漲紅:
“賤人!你敢咒我爸?還敢威脅我?!
今天你不跪下來磕頭認錯,我讓你爬著出這個門!”
顧廷皓也嗤笑一聲,晃了晃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假惺惺勸道:
“宋晚棠,別給臉不要臉。
乖乖跪下給琪琪磕幾個頭,我這塊表夠你這種下賤坯子吃一輩子了!”
幾個急於巴結的同學立刻紅著眼撲上來,死死按著我的肩膀往下壓:
“顧總,這表賞給我們吧!我們替您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賤人!”
“這種賤胚子哪配用那麼名貴的表,吃屎就有她份!”
我發絲淩亂,身形狼狽,咬牙抵死挺直脊背。
雙眸卻死死盯住眼前得意忘形的這對狗男女,一字一頓道:
“顧廷皓,霍琪琪,你們確定要受我這一跪?
就不怕你們那個寶貝兒子,折壽短命,活不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