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的堆砌,永遠換不來真情。
這一點,沈星比誰都清楚。
他上初二那年,突發急性闌尾炎,半夜腹痛如絞。
我二話不說,披上衣服就開車送他去醫院。
辦理入院手續,一夜未合眼地守在他的病床前。
他疼得冒冷汗,我就握著他的手,給他講故事,輕輕哼著歌。
江月和沈浩是第二天早上才姍姍來遲的。
一進病房,江月先是皺著眉抱怨醫院的消毒水味,然後才假惺惺地問:“星星,感覺怎麼樣?”但她的眼神,卻不住地往醫療監護儀上瞟。
沈浩則更直接,他拉過主治醫生,壓低聲音問:“醫生,這個手術會不會留疤?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身體素質?最關鍵的是,會不會影響他的大腦發育和學習進度?”
醫生走後,兩人又開始嘀咕:“他下周還有個物理競賽,這下肯定耽誤了。”
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讓沈星臉色越來越白。
我端著剛買來的小米粥,輕輕吹涼了喂到沈星嘴邊,柔聲說:“什麼都不用想,安心養病,媽媽在呢,天塌下來媽媽給你扛著。”
即使是沈星遇到學校霸淩。
江月則是一臉嫌惡:“你怎麼這麼沒用?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還手?真是丟人現眼,傳出去別人怎麼看我們家?怎麼看你這個未來的繼承人?”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權力,金錢和麵子,沒有一句是關心他是否害怕,是否受傷。
隻有我第一時間聯係了校長,親自出麵為我的小孩撐腰。
那天晚上,沈星抱著他的搏擊手套,對我說:“媽媽,我明白了,腦子和實力才最重要。”
看到的我如出一轍的沈星,我笑了,拜江月和沈浩所賜,我得到了一個對我全心全意又全能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