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盡頭電梯門開。
保安帶著一群警衛趕到。
快門聲達到高I潮,然而他們還來不及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被強製疏散。
等周遭恢複寂靜,崔硯舟還站在林秋禾麵前,沒伸手去扶,隻是居高臨下看著她,輕笑一聲,“想逼我?”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找到這裏,我也不想知道你費了什麼心思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樣子,想讓我可憐你?”
“我告訴你,”崔硯舟拽著她衣服將人粗暴拉起,“收起你那些心思。”
林秋禾雙眼空洞,聽著崔硯舟貼近他耳邊,話語間滿是戾氣,“林秋禾,你最好給我乖一點,別逼我真的恨你。”
話落,勾起林秋禾腕間的病條,拽過將人橫抱起大步邁開,推門,將人扔在床上後,最後看了林秋禾一眼,轉身離去。
就這樣,將林秋禾最後一點希望撕碾破碎。
娛聞鋪天蓋地都是崔庭長與新晉紅圈小律師的小道愛情。
崔硯舟也再沒出現過。
林秋禾兩天沒進食,單靠著營養劑吊命,等周姨再來時,看她瘦脫相的模樣看得心驚膽顫,“林小姐..你,”
她一格一格地轉頭,恍惚道“我沒事..”
“別、別找他..”
周姨才收回掏出手機的手,在床邊急得團團轉,直到林秋禾閉上眼說困了,才把人勸走。
現在,林秋禾清晰地意識到,隻能靠自己了。
隻能靠自己去找證據。
無論多難,多險。
碰——
門像讓人猛地踹開,林秋禾背對著無動於衷,直到手上的置留針被人狠狠拽開,她痛得睜開了眼。
“林秋禾,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啊?”
剛聚上焦的眼瞳瞬間迅速緊縮。
是陳立。
那個撞死他父母的肇事者!
林秋禾虛握著拽著她脖頸提起的手,氣隻出不進,臨窒息時才被人狠狠扇了右臉,然後甩開。
“md,害我被關七年,看我不弄死你!”
林秋禾疼得冷汗直下,抓起旁邊的儀器用力砸過去。
這時沈雪眠轉身將房門落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用嘴型高傲張揚地說了句,“你活該。”
“唔..”林秋禾咬緊牙關,下一秒剛扔出去的金屬球狀物被塞進嘴裏亂捅,敲得她不停幹嘔,牙也被敲鬆。
陳立看著她的眼睛,殘忍地想用手去摳,被林秋禾吐出嘴裏東西抓著狠咬一口,一顆牙齒碎在手心,又被他捏開嘴強硬伸到喉嚨逼她咽下去。
這時沈雪眠才緩步向前,居高臨下看著幹嘔不停的人,“像你這種低等,下賤的人,就是僥幸活下來也隻是個廢物。”
“憑什麼讓我把崔硯舟讓給你?”
叩叩。
“29床?”
查房的護士見推不開門在敲,林秋禾趁他們分神,從另一邊繞下床往門口衝,被人揪著頭發抓回。
“還有膽跑!”
林秋禾臉憋得漲紅,陳立又上手扇她,扭頭朝沈雪眠笑,“你看,多新鮮呐,她居然怕我。”
說完朝著她肚子狠力地揣上兩腳。
林秋禾捂著肚子,瞳孔張地擴散,冷汗將病號服徹底盡頭,喉嚨發出咕咯聲,就像隻瀕死的鳥。
下身的血像是被破壞了閥口的壩,洶湧不斷的紅,一灘又一灘在地板擴散。
陳立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沈雪眠臉色變了,拉住人,“要怪就怪她自己不經造,不關你事。”
可聲音的顫抖還是暴露了她的驚慌,沈雪眠厲聲警告林秋禾,
“是你自己摔得,可不管我們事,你敢跟崔硯舟說一句試試看!”
“你看他信我,還是信你!”
林秋禾不住地痙攣,腿還在抽搐,忍痛用沾了血的手抹開遮眼的頭發,笑得越來越大聲,眼淚都笑出來,把麵前兩人徹底唬住。
“..你笑什麼”
笑聲仍不停。
陳立看她一臉瘋樣,開口聲音都不穩了,惱羞成怒,過去抬腳還想補幾腳,被那雙血紅的眼裏嚇停,不自然地收腳。
沈雪眠聽得指甲都嵌進肉裏,林秋禾才止住笑,看了看手上的血,吼出來的聲音嘶啞“我林秋禾。”
“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