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天後,季綿綿的設計稿被爆出抄襲,一夜之間顧氏集團和季綿綿陷入抄襲醜聞。
顧之舟衝到地下室,怒不可遏質問道:“季舒雨你故意的!”
從顧之舟把哥哥的骨灰扔進垃圾桶那一刻開始,她的心就死了。
她像是失去了靈魂,呆呆坐在地上。
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這副表現落在顧之舟眼底,就成了挑釁。
見她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顧之舟狠了狠心道:“你捅出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張天說隻要讓你陪他一夜,他就取消對綿綿的抄襲指控,季舒雨這是你咎由自取的!”
聽到張天這個名字的時候,季舒雨瞳孔縮了一下,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
張天是設計圈出了名的變態,這個人把女人當成玩物,靠折磨女人獲取靈感,被他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數。
顧之舟要把她送給張天!
季舒雨拽著顧之舟,瘋狂搖頭:“他是個變態,你不能把我留在這裏!”
顧之舟冷漠地掰開她的手指,隻留下一句話,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明天我來接你。”
渾身橫肉的中年男人,一臉猥瑣地拿著鞭子靠近季舒雨。
季舒雨拚命拍門:“顧之舟!放我出去!顧之舟......啊!”
腳踝被拽住,季舒雨被人倒著拖到了黑暗裏。
恐怖的笑聲和淒厲的慘叫交織在一起。
她的理智徹底崩潰,一頭撞上了柱子。
鮮血頃刻間噴湧而出,慘白的小臉被鮮血模糊。
第二天,顧之舟見到奄奄一息的季舒雨眉頭蹙了蹙。
張天連忙撇清關係:“這可不是我弄的,她自己找死不關我的事。”
顧之舟什麼都沒說,抱著季舒雨離開。
他沒有帶她回家,反而去了一家海邊療養院。
或許是她現在太慘,顧之舟語氣稍微緩和了幾分:“這是綿綿朋友開的療養院,你在這裏把傷治好,抄襲的事就算了,以後別再針對綿綿了,她主動提出讓你來療養院養傷,隻要你保證不再惹事,從前重重,我可以既往不咎。”
“等出差回來,我來接你。”
顧之舟抬手似乎想碰她,但季舒雨條件反射一般往後縮。
他表情怔了幾秒,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放下了手,轉身上了車。
季舒雨進去後才發現這裏根本不是什麼療養院。
所謂的院長根本就是季綿綿找來折磨她的小混混。
季舒雨被綁帶電擊椅上,不停被電擊,電流一次次穿過身體,她身體不受控製地抖動。
她遭受了數不清的非人折磨。
男人最後拿出了匕首:“誰讓你得罪了季綿綿,今天是不可能讓你活著離開這了......”
強烈的恨意讓季舒雨撞開了男人。
她不敢回頭,拖著斷腿咬牙往前跑。
風呼嘯而過,身後男人很快追了上來,當泛著寒光的匕首刺入季舒雨的身體前一秒,槍聲響起。
子彈穿過男人的手腕。
機翼盤旋落地,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走來。
顧宴修小心翼翼抱起季舒雨:“舒雨,我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