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腳腕突然傳來一股劇痛。
我驚得站起身,無意間踢翻了地上的桃花酒壇。
一條青蛇落入眼裏,我正要去抓。
謝盧生先一步擒住我的手。
“寧月,你就這點麵子都不願給我?”
隻是這一瞬的功夫,蛇便沒影了。
不等我開口解釋,有人驚呼:“小師妹跳湖了!”
我在謝盧生眼裏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慌亂。
人群烏泱泱散去,留我一人站在原地。
我撐著最後一口氣倒在藥店門口。
好在我認得那是白茉茉養的蛇,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謝盧生找到我的時候,我剛能下地走路。
他眉眼中帶著找了我好幾天的慍怒,但在看到我腳上的繃帶後消失了。
“寧月,下次有事要走,提前跟大家打聲招呼,不然誰都不好看,好不好?”
見我一言不發,他自顧自拆解我腳上的繃帶。
“我帶了祛疤......”
“是你師妹的蛇咬的。”
猝不及防間,他愣了一下。
片刻後,很是無奈地歎息。
“寧月,我同她隻是因為係統,連親生骨肉我也打了。”
他話鋒一轉,語氣有些怨懟。
“你沒有必要再誣陷她了,我真正愛的人,隻有你。”
我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什麼。
他是神醫,隻需要拆開繃帶看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但他沒有。
謝盧生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衣角,沉默許久,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既然你不喜她,我便叫人將她送回師門便是。”
我搖頭,“不行。”
他額頭青筋跳動,呼吸急促,極力克製著情緒。
“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