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懲罰我逃跑,茹將軍用滾燙的鉗子在我身上燒出了一個奴隸的記號。
冒著火光的鐵鉗不停地灼燒著我的小腹。
我疼得撕心累肺。
言將軍一臉嚴肅的警告眾人。
“誰若再敢逃跑,下場隻會比這更慘!”
其他軍妓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我疼的嘴唇煞白,無力的抬頭望向唐曉茹。
剛想開口,她的臉湊了過來。
“我的目的就是整死你,唐家隻能有我一個千金。”
“你受欺負你哥哥連頭都不抬呢。哦對,還有你的未婚夫,他讓我好好調教調教你。”
唐曉茹覺得懲罰還不夠,於是命人打斷我的雙腿。
唐言琛出聲阻止:“這些懲罰已經讓她意識到了錯誤,若打斷她的腿以後還怎麼服侍其他士兵。”
唐曉茹依舊不依不饒:“若是不打斷她的雙腿,以後再逃跑怎麼辦?”
“再說了,她隻是沒有腿了,又不是沒有那裏了,怎麼不能服侍。”
唐言琛沒再說話。
在板子的重擊下,我痛的哀嚎。
言將軍眸中閃過一絲憐憫。
最終我因體力不支,暈死了過去。
朦朧中,我聽到了唐言琛出聲責怪唐曉茹。
“好了,曉茹,說好隻是懲罰,她的腿斷了我們怎麼跟爸媽交代?”
唐曉茹哭出了聲。
“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忘記了她當時怎麼對我的了嗎?”
“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唐言琛這才心軟了下來。
“好了,就按你說的做。”
唐曉茹這才露出笑容。
我被折磨的滿身傷痕,最終奄奄一息的躺在帳篷裏的枯草上。
就在我以為我快要死了的時候,沈竹鶴帶著一個軍醫走了進來。
他們分工很明確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軍醫為我的腿上了藥,還給了我草藥讓我含住。
說是治療嘴裏的舌頭。
當沈竹鶴看到我肚子上的疤痕時,輕微的皺了皺眉。
“算了,曉茹愛玩,到時候去醫院祛疤就好了。”
他以為我昏了過去,自顧自的說著。
我睜開眼,對上了他的眼睛。
瞬間他瞠目結舌,隻支支吾吾說出一句:“你以後不要再逃跑了,何必呢。”
我冷笑道,“對啊,何必呢。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你也相信唐曉茹不信我嗎?”
沈竹鶴愣了一瞬,隨即恢複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娼妓是不是瘋了?又在說什麼胡話。”
“把茹將軍叫來,估計這賤人還是懲罰的不夠。”
隨即揚長而去,不再看我一眼。
在這的日子呆的久了,見誰都要低頭。
要不然就是大不敬,要被拉到帳篷裏同時被十幾個人淩辱。
我曾記得,之前有一位軍妓就因為忘記了低頭,被折辱了整整十個小時。
她從帳篷中出來時早已沒有了人樣。
此時其他軍妓悄悄提醒我:“別看了,這就是咱們的命。”
當時我進軍營一月有餘,到了我第一次服侍的時候。
我被丟入其中一個帳篷。
三個士兵摩拳擦掌的朝我靠近。
我膽怯的閉上了眼睛。
難道還是逃不過這般命運嗎?
“等等!”
沈墨將軍撥開帳篷利落的驅逐了那三個士兵。
“從今天開始誰都不許動她,她是我的人!”
嚇得三個士兵節節後退。
我看著他的眼睛,行了個標準的跪拜禮。
“謝謝你救我,沈墨將軍。”
有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我的未婚夫沈竹鶴來救我了。
被帶到他的帳篷時,我的心裏充斥著不安和緊張。
但是要在這亂世活下去,我別無選擇。
就這樣,我跟了沈竹鶴整整兩年。
現在看來,我當時還真是蠢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