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男友夏懷瑜給我寄來訂婚請柬。
我立馬回國,衝進他和京圈豪門駱家千金的訂婚宴。
他媽媽怕我生事想拉開我,我直接抄起桌上的紅酒澆到她頭上。
海城人盡皆知,夏懷瑜的媽媽待我這個假千金如同親生女兒。
她從吃人的大山裏收養我接到夏家,供我讀書,給我溫暖。
還學著我死去的母親,給我做好吃的桂花醬。
我和夏懷瑜戀愛吵架,她會義無反顧地站在我這邊。
後來鬧分手,我出國散心,她含著熱淚遞來千萬支票,囑咐我在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
可此刻,我卻掀翻桌子,扯爛她的衣服,揪著她的頭發。
現場人紛紛罵我愛而不得無能發瘋,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我卻一臉平靜,“怎麼?當白眼狼犯法?”
我一把揪起劉洪琴的頭發拉著她走到桌前,想要把她按進蛋糕裏。
“殷琬琰!你給我住手!”
一個女聲響起,很快我的手腕被人攥住了。
駱家管家力道很大,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駱方玨款款走到我麵前,“殷小姐,發瘋也要看場合吧,這裏是我和懷瑜的訂婚宴,不是精神病院。”
她抽出真絲手帕,動作優雅地替劉洪琴擦拭著頭發上的紅酒,不住地惋惜:
“劉阿姨這頭發染了好久呢,被她這麼一弄全毀了。”
劉洪琴反來安慰她,“沒事的小玨,下次我們再一起去做頭發。”
周圍名媛貴婦們立刻附和起來。
“夏夫人這發色染得多漂亮,烏黑發亮的,都被她這個瘋子給澆濕了。”
“有些人啊,自己不好過,就見不得別人好。”
“我看她就是嫉妒,嫉妒駱小姐能嫁給夏少,嫉妒夏夫人對駱小姐好。”
我甩開管家的手,冷笑一聲,“哦?”
“劉阿姨,您不是一直說要遵循生命規律順其自然嘛。我從小都沒見您染過頭發,怎麼突然轉性了?”
現場議論聲小了許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劉洪琴的頭發上。
劉洪琴表情一僵,馬上做出強顏歡笑的表情,“阿姨年紀大了,總想體驗點不一樣的人生。琰琰,阿姨知道懷瑜訂婚你心裏不舒服,但你也不能朝阿姨撒氣啊......”
她眼眶很快就紅了。
“我說殷小姐,你管得也太寬了吧?”駱方玨嗤笑一聲,“阿姨想染個頭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你這控製欲太強了吧?”
旁邊人紛紛吐槽。
“就是,分手了還對前男友的媽指手畫腳,真是聞所未聞。怪不得夏少把她甩了,這麼愛管人誰能受得了啊?”
“她不過就是個夏家養女,還真耍上大小姐脾氣了?到底是山裏出來的,沒規矩。”
劉洪琴見有人幫腔,立刻順著台階下,她慈愛地拍了拍駱方玨的手,又轉向我,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
“琰琰,今天是懷瑜訂婚的大日子,海城名流都在。阿姨也想為他破例一次,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你就別鬧了,好不好?”
“破例?”我眨眨眼,撒起嬌來,“那阿姨也為琰琰破例一次吧。”
我指了指台上的夏懷瑜,“取消訂婚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