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岩祈假少爺的身份曝光,失去繼承人資格被趕出家族。
我毅然陪著離開,撕毀了家族之間的婚約。
“什麼真假少爺?我愛的不是身份,是你這個人。”
為了給顧岩祈攢創業基金,我瘋狂巡演,跳殘了左腿。
顧岩祈猩紅了眼眶摸著我的傷腿,許諾守護我一生。
“清月,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後來,顧岩祈建成了輝煌的商業集團。
我以為我們會白頭偕老,直到那天。
顧岩祈擁著另一個女孩,久違地要求我跳舞。
“阿岩,清月姐腿都殘了,你讓她給我跳舞,不太好吧?”
他揉著懷中女人的頭發,笑得寵溺。
“她一個殘了腿的無勢千金,不聽我的還能幹什麼?”
我麵無表情,抄起剪刀刺入女孩的左腿。
“想看我跳舞?好啊,拿左腿來換。”
“啊!!好痛!!”
被顧岩祈捧在手心裏的女孩哪受過這種苦,她捂著傷口淒厲尖叫,大哭起來。
顧岩祈立刻給她簡單處理了傷口,喊來家庭醫生才看向我。
“林清月?你瘋了嗎?!”
“跳個舞為曉荷示範一下而已,你居然要她拿腿來換?”
“不愧是千金大小姐,真是惡毒!”
惡毒?我心顫抖了一下,沉默看向顧岩祈。
我為他跳殘腿後,有合作商在應酬上頭時起哄,讓我跳舞助興。
顧岩祈當時掀翻了桌子,把合作商暴打一頓。
我們丟了當時占公司利潤百分之六十的大客戶,公司差點挺不過去。
他咬牙硬挺著,也不讓我去給那人道歉。
後來,我們把小公司做成了大集團,顧岩祈也把那合作商整得破產。
那天,很久不落淚的顧岩祈紅著眼吻我的發頂,顫抖著聲音。
“清月,我說過的,我不會讓別人侮辱你傷害你,我做到了。”
“你隨時可以反擊欺辱你的人,有我為你兜底,別怕。”
那個不顧一切維護我的顧岩祈,什麼時候變成了麵前陌生的模樣?
我終於輕輕開口,嗓音嘶啞。
“岩祈,你明知道,我的左腿已經輕度殘疾,稍有大動作便會發痛。”
顧岩祈眼神閃過一絲心疼和愧疚,臉色稍緩。
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解釋什麼。
但還沒出聲,就被懷裏蘇曉荷的痛呼吸引了注意。
“阿岩,好痛啊,我的腿會不會壞掉?”
“我這個月還要參加比賽啊,怎麼辦阿岩?”
顧岩祈立刻抱緊蘇曉荷輕輕哄。
“不會的,醫生馬上就來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比賽不用擔心,我會讓清月把金桃杯金獎頒給你。”
我眼神一凜,立刻拒絕。
“金桃杯?不可能!”
“我是首席評委,更應該保證比賽公平公正。她哪怕沒有傷了腿,也拿不到金獎!”
我是殘了腿的舞蹈家,就算舞蹈水平再怎麼高,也要頂著巨大壓力,付出許多汗水,才做到比賽的首席評委。
顧岩祈明明知道我頂著傷痛進行工作有多辛苦,他也為我處理過許多黑粉的言論。
如今卻要我賠上職業生涯的清白,為他的小情人開後門?
見我拒絕,蘇曉荷哭得更大聲了。
“清月姐姐,如今我傷了腿,水平如何還不是隨你評判?”
“你就算是氣我搶走了阿岩的愛,也不能汙蔑我的職業表現!”
“再怎麼樣,我也是靠自己走到了舞團首席的位置啊!”
舞團首席?
我抬眼看著顧岩祈,他有些心虛地避開了我的眼神。
怪不得前段時間,顧岩祈要破天荒地陪著我參加舞團的應酬。
除了替我處理一些輿論黑粉,顧岩祈幾乎從來不參與我的事業。
我想讓他陪我看演出,參加舞團家屬之間的活動,他總皺著眉拒絕。
“清月,舞蹈讓你傷了腿,一直是我心中的刺,我不想去。”
這麼排斥舞蹈的顧岩祈,竟紆尊降貴親自與舞團領導應酬,為蘇曉荷謀了首席。
我心中刺痛,連指甲嵌進了掌心都沒有感覺,冷冷地對蘇曉荷說。
“憑你的水平,怎麼拿到首席的名額,你心中清楚。”
顧岩祈看蘇曉荷煞白了臉色,立刻斥責我。
“林清月!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有今天的位置,不也是看在我顧氏集團的麵子?”
“你如今隻能跳上半身的舞,有什麼資格這樣諷刺曉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