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偽裝成小白花的黑蓮花。
靠近我的男人,都會無法自拔地愛上我。
就連萬人追捧的京市首富也不例外。
我流一滴淚,他便除掉我吸血鬼般的原生家庭。
我歎一聲氣,他便送我千萬珠寶和數棟房屋。
就在我被他的真心打動,準備偽裝一生時,卻聽見他的戲謔聲。
“嗬,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不過是裝純,心機重的很。”
“但沒關係,小暖有暴虐症,需要一個可以隨時蹂躪的寵物。”
“而她現在和父母斷絕關係,就算被玩死了,也沒人在乎。”
我笑了。
他所做的一切,原來是為了讓我給富豪家庭的真千金當寵物。
當白蓮花變黑,我這滿肚子壞水可有地方使了。
......
當蘇心暖第五十次向我宣戰,把我鎖在房間,要活活餓死我。
可顧錦川依舊視而不見時。
我沒有絲毫猶豫,用打火機點燃窗簾,燒了這間屋子。
濃煙滾滾,我被嗆出眼淚,可嘴角卻不斷上揚。
不過三秒,上鎖的房門被男人暴力踹開。
我適時暈倒,被顧錦川穩穩接住,抱了出去。
剛挨到沙發,一個巴掌就重重落在我的臉上。
“沈初盈!誰給你的膽子燒我家!”
“你別以為進了我家就真成了蘇家人!你不過是我養在身邊的一條狗!”
蘇心暖氣得發抖,聲音尖銳。
見我眼眶泛起淚,顧錦川皺眉。
剛想替我說話,就被她的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姐姐,你不給我吃飯,我總要想辦法活下去吧。”
“我原本隻是想燒了那隻狗吃,沒想到還把房間燒著了,對不起。”
“我這就跪下,給你贖罪。”
我熟練地道歉,下跪。
卻被顧錦川用手攔住,聲音聽不出情緒。
“你幾天都沒吃飯了,又剛從火場出來,你受不了的。”
“坐著吧。”
可沒等我坐穩,蘇心暖就一把扯著我的頭發,將我往地上甩。
她看著傭人從火場裏抱出來燒焦的狗屍體,嘶吼道。
“我的狗!”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燒我的狗,我要殺了你!”
那是蘇心暖得知我怕狗後,故意放她家專門吃人的惡狗進來害我。
可她不知道,這不過是我立的人設罷了。
八歲那年,母親為了五百塊,要將我賣給戀童癖的老男人時。
我就已經拿起磚頭,將那人砸得頭破血流,苟延殘喘。
現在,又怎會懼怕區區一條狗。
見我不吭聲,蘇心暖堆在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了。
她抄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杆,用力砸在我的後腦勺上。
我沒躲,結結實實承受這一遭,仍由鮮血在發絲間蔓延開。
就在她準備砸第二下時,顧錦川衝到我的麵前,奪過那根球杆。
“夠了!”
“沈初盈你他媽是傻子嗎,你不會躲嗎?”
他轉頭看向我,恨鐵不成鋼罵道。
我垂眸,眼淚不停地往下砸。
“你說過的,我在新家要聽他們的話,不能惹他們不開心。”
“是我錯了,我應該受罰。”
我老實跪在地上,隻是偶爾因為疼痛,忍不住顫抖幾下。
“沈初盈,你裝什麼啊?”
“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了你的臉,讓你再也沒法裝!”
蘇心暖猙獰地朝我撲來,卻被顧錦川攔住。
他歎了口氣,無可奈何說道。
“你錯了,就按規矩領罰,現在去。”
我乖巧點頭,卻因失血過多,站起身時眼前發黑,半摔在地上。
見狀,蘇心暖趁機踩著我的手不放,撂下狠話。
“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她不斷加重力度,似想毀掉我手上十克拉的鑽戒。
畢竟不管是男人還是鑽戒,我都永遠搶在她前麵。
“到時間去宴會了,走了。”
直到男人出聲提醒,蘇心暖才不舍地抬起腳。
丟下鄙夷的眼神離去。
畢竟這個時候,她總能贏過我。
在顧錦川心中,我是上不了台麵的。
我不過是個有點姿色,依靠男人的金絲雀。
於是所有需要女主人陪同的場合,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蘇心暖。
他也曾警告我,有關他事業的一切都不準觸及。
但我不在乎,畢竟他給不了我的。
總有人能給。
直到兩人徹底遠去,我才打開手機。
“你什麼時候才離開他?”
“我能給你的,是他的無數倍。”
我冷笑著敲下字。
“別急,他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