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兄弟被騙到泰國富婆俱樂部。
任何女人,隻要付三千塊就能租我們做一天的男仆。
等警察帶著蘇家人趕到時,
我已經是會所頭牌,正騎在一個黑人富婆身上數錢。
兄弟蘇景然卻躺在地下室,私密部位重傷,成了植物人。
蘇家出五千萬懸賞,隻為找出把我們賣到泰國的罪魁禍首。
可唯一知道真相的我卻選擇沉默。
蘇景然媽媽跪下求我開口,我閉上眼睛裝睡。
警察數次盤問,我也始終一言不發。
兄弟的親姐姐,我的女朋友蘇晚檸,一怒之下將我丟上記憶審判台。
“景然生不如死躺在醫院,你卻讓人販子逍遙法外!”
“想到曾經愛過你這種自甘下賤的男人,我簡直惡心的想吐!”
“今天就用記憶提取器,把你和人販子全都送下地獄!”
可當一切真相大白時,蘇晚檸卻啞口無言跪在地上。
......
蘇晚檸審判我的地點定在京海大學體育場。
我和蘇景然曾經的母校,也是和蘇晚檸初次見麵的地方。
可以容納萬人的場館,此刻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每個曾經與我有過交集的人,
近到親戚朋友,同學老師,遠到隻有一麵之緣的外賣員,快餐店老板娘。
全部被蘇晚檸請到現場。
我捂住臉,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卻被蘇晚檸死死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她掐住我的脖子,曾經愛意繾綣的雙眼,此刻隻剩刻骨的恨。
“陸硯,你還知道要臉?”
“我隻問你最後一次,拐騙景然的人到底是誰?”
我因窒息憋得滿臉通紅,幾次險些休克,卻始終一言不發。
蘇家人瞬間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狼心狗肺的東西!景然和晚檸對你這麼好,你就眼睜睜看著人販子逍遙法外!”
“他就是個賤骨頭!說不定早就愛上那種地方!所以才不肯指認罪犯!”
幾個蘇家親屬把我衣服扒光,拍下恥辱的照片投射在大屏幕上。
“廢物,讓所有人看看你有多不要臉!”
蘇晚檸居高臨下俯視著我,將小指粗的針頭抵在我後腦,目光鋒利如刀。
“記憶提取器對大腦的破壞不亞於核輻射。”
“你會痛不欲生,痛苦程度是抽筋拔骨的二十倍。”
“還有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回憶,也會公開在所有認識你的人麵前。”
“陸硯,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想到那段肮臟齷齪的過去,我瞬間瞳孔放大,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
“別,別看!”
“晚檸,相信我,你會後悔的!”
蘇晚檸眼底閃過一絲掙紮。
可餘光看到一夜白頭的母親,再看向我時,隻剩下深深的厭惡。
“後悔?”
“我隻後悔把你從魔窟裏救出來!”
“就該讓你一輩子留在那種地方賣肉!”
下一秒,尖銳的金屬刺破我的頭皮,深深紮進腦髓。
錐心刺骨的劇痛令我瞬間失去意識。
我連求饒都說不出完整的字節,隻剩不似人聲的慘叫。
見到我的慘狀,台下觀眾群情激奮。
“活該!這種背叛兄弟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大屏幕上,我的記憶開始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