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他死死掐著簡笙的脖子,力氣大到幾乎快讓她窒息。
“芊芊在醫院鬧著要自殺,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也別想活!”
說完,他鬆開手快步離開。
聽到樓下傳來跑車的轟鳴聲,她如夢驚醒般回過神,脖頸處的勒痕隱隱作痛,但心更痛。
他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一口認定是她做的。
甚至忘了從小到大的教養,對她說了“臟話”。
似乎隻要有關雲芊芊的事,他都會這樣失控。
原來愛與不愛的區別這麼明顯,她到現在才看清透徹。
她擦掉眼淚,強裝鎮定趕往雲芊芊所在的醫院。
沒做過的事,她絕對不會認。
到醫院後,簡笙剛想詢問護士病房號,便聽見身後的走廊傳來吵鬧聲。
她越過擁擠的人群,看見臉色蒼白的雲芊芊坐在窗戶邊。
“江先生,我知道江太太容不下我,可她居然這樣玷汙我的清白,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雲芊芊便表情決絕的往後倒去。
江馳野慌亂的衝上前,不顧一切抓住她的手腕。
他安撫道:“芊芊,你別想不開,真正該死的另有其人,你放心我絕對讓簡笙付出代價,你乖乖聽話把另一隻手也給我。”
緊接著,他握住她另一隻手,用力將人兒拉了回來。
他緊緊抱著她,那失而複得的表情,仿佛懷中抱著的事稀世珍寶。
“江先生......”
她泫然欲泣的看著他,讓人心生憐憫。
他喉結滾動,對著那張嬌豔欲滴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周圍的人,看見這一幕紛紛感慨。
“唉,要我說那什麼江太太就應該把位置讓出來,何必折磨這對有情人。”
“就是,感情裏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要我說,江太太那樣的瘋子,根本配不上江先生,還是趁早滾蛋,省得自取其辱!”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配合著這刺眼的場景,襯托得簡笙似乎真是個不要臉的第三者。
她渾身冰冷,喉嚨就像哽住般,什麼反駁的話也說不口。
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隻記得江馳野投來憎惡的眼神。
他說:“簡笙,聯姻這層關係保了你的性命,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痛苦百倍。”
她想解釋,卻被江馳野的保鏢打暈。
再次睜眼醒來,她躺在廢棄的大樓裏,麵前站著幾個表情猥瑣的流浪漢。
他們一邊淫笑著,一邊說:“沒想到,有一天我們也能上有錢人的老婆,簡直賺大了!”
他們步步逼近,恨不得立即撕碎她的衣服。
她瞳孔瞪大,不斷往後縮去。
可她的身後隻有冰冷的牆麵,再無任何退路。
就在其中一人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她連忙提高音量:“就算我跟江馳野不合,那我也是簡家的千金,你們就不怕遭到報複嗎?!”
此話一出,原本蠢蠢欲動的幾人瞬間停下腳步。
就在她以為自己能成功說動他們,繼而逃出去的時候,江馳野出現了。
他拿著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裏,他承諾把價值30億的合作項目,讓給簡氏集團。
而簡父沒有絲毫的猶豫,“隻要不玩死簡笙,隨便女婿你怎麼做。”
刹那間,簡笙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這麼輕易的答應了。
她不知是該諷刺父愛,還是諷刺自己值三十億。
求生欲和僅存的希翼,讓她不願就此妥協。
她抬眸與他對視,聲音裏帶著一絲哀求,“如果我說,不是我讓人輪奸雲芊芊的,你信還是不信?”
她從未哀求過他,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可當他冷漠說出:“不信”。
他們這段荒唐的婚姻,瞬間充斥著他的絕情。
聽著他的回答,簡笙笑了,笑得淚水糊滿視線。
她不再哀求,而是強硬道:“江馳野,我簡笙再怎麼討厭雲芊芊,也不會玷汙一個女人的清白,你輕看了我,也高估了雲芊芊的善良。”
她最後一句話的暗指再明顯不過,可江馳野就是不願相信。
畢竟,簡笙有多瘋他是了解的。
更何況,他如今更愛誰,自然也是更偏向誰。
他轉過身不再看她,吩咐幾個流浪漢繼續。
流浪漢撕破了簡笙的衣服,數隻臟汙的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撫摸。
屈辱感和悲寂縈繞在她的心頭。
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讓這些人強奸自己。
她瞅準時機,推到其中一人,然後朝著廢棄大樓外的空地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她整個人砸在江馳野的跑車上。
她清晰的感覺到手骨斷裂的痛,以及因強烈撞擊而不斷抽搐的身體。
先是嘴角溢出鮮血,緊接著她被雨刷器刺穿的腹部也噴濺大量鮮紅。
她看著剛下樓的江馳野,斷斷續續道:“沒能讓你如願......你是不是很生氣啊......有種你就親手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