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立刻轉身詢問柳如煙的情況,柳如煙將他的手放在平坦的肚子上。
“是寶寶醒了,找爸爸呢!,醫生說要多多互動,孩子以後才聰明。”
身後又想起她擔憂的聲音,“星月生氣了,你要不要去哄哄她。我和寶寶......我自己可以的。”
“不用管她,讓她自己冷靜冷靜就好了!”
陳墨白無所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到公司我直接讓秘書幫我聯係了最有名的離婚律師。
想起陳墨白的話,我的內心一片冰涼。
結婚五年,我是真心喜歡陳墨白的。
當初他家瀕臨破產,我爸不同意這門親事。
他以為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打動了我爸。
實際上卻是我威脅我爸不同意我就斷絕關係,把我爸氣得半死
現在看來我爸當初說得對,我就是瞎了眼了、
律師剛進門,我就收到了保姆的電話。
“夫人,柳小姐讓人把樂樂帶走了。”
我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我剛剛買菜回來,發現樂樂不見了。我四處找遍了都沒有,看監控才發現是柳小姐讓人抓走了。”
“我知道了!”
我剛想給陳墨白打電話時,卻收到了一條視頻。
視頻裏,樂樂被人關在籠子裏用棒球棍狠狠地打擊,不停地發出慘叫聲。
它試圖齜牙恐嚇,那人一棒子將樂樂的牙打掉,又狠狠敲擊它的頭。
然後將它從籠子裏拖出來,直接用針將嘴縫了起來。
看著樂樂渾身是血,不停顫抖的樣子,我心痛的哪裏呼吸。
我不停地給陳墨白打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
我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衝,律師的喊聲被甩在身後。
樂樂,等我,一定要等我回去。
回到家時,陳墨白正在盯著傭人將樂樂的東西丟出去。
我嗬斥道:“住手!不許動樂樂的東西。”
陳墨白見我回來,臉上閃過一抹心虛,走過來拉著我的手道:“星月,醫生說孕婦不能接觸貓狗,對孩子不好。我讓人把樂樂送去寄養中心了,這些東西不丟了留著幹嘛,全是細菌。”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真的把樂樂送去寄養中心了?”
陳墨白強壯鎮定吼道:“你有完沒完,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肯信!不信你就去寄養中心看,一天天淨沒事找事!”
“我沒事找事?”我聲音發顫,“你自己看看,樂樂死了,它被人打死了。”
我將手機懟道陳墨白麵前,他看了一眼,嫌棄道:“惡心死了。那你這狗那麼凶,從寄養中心跑出去被人打死不是很正常嗎?”
“陳墨白,你到現在還在騙我!”
我撕心裂肺的吼道:“這是你的手,上麵還有你為了救樂樂被刀劃傷的疤痕!”
“是你殺了樂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初是你在巷口撿回來的,說要像對我們的孩子一樣對待她的!”
“吼什麼吼,是我又怎麼了。”
陳墨白厭惡道:“誰讓那隻死狗不識好歹,如煙給它吃的,它居然敢咬如煙。幸好如煙沒事,否則它就算有一百條狗命也不夠賠。”
看著我淚流滿麵的樣子,陳墨白嫌棄道:“不就是一條狗嗎?你想要等如煙生了,再撿一條就行了,流浪狗多的是。”
看著她冷漠的樣子,我的心徹底沉入深淵。
他忽然遞給我一份文件,“把這個簽了。”
我抬頭瞥了一眼,發現是股份轉讓協議。
見我沒理,他又催促道:“你的狗嚇到如煙了,你必須負責。”
“你就把公司的股份轉讓給她,反正這些東西早晚都要給如煙肚子裏的孩子。現在給還能讓如煙有更多的安全感。”
我隻覺得惡心,一把推開文件,惡狠狠道:“陳墨白,你休想。股份是我應得的,我絕對不會把它給柳如煙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