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昭寧提前出院回家,可當晚,她就被霍硯州的手下從家裏帶到會所。
包房中,是霍硯州的幾個合作夥伴。
沈音音坐在霍硯州身邊,穿著大方得體,一副“霍太太”的既視感。
“叫我過來幹什麼?”許昭寧問道。
霍硯州推過來一排酒,許昭寧眉頭一皺。
“音音懷孕喝不了酒,你替她陪王總和徐總喝吧。”
許昭寧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酒精過敏,霍硯州比誰都清楚!
許昭寧攥緊拳頭,問霍硯州:“你忘了我酒精過敏嗎?”
那次許昭寧誤喝了一種帶酒的飲料,渾身就開始泛紅起疹子,連呼吸都困難。
霍硯州當時正在談一個很大的合作,得知她過敏立即放棄工作趕到醫院,在病床邊守她幾天幾夜直到出院。
從那以後,家裏任何關於酒的東西都沒了,連清潔濕巾都是無酒精的。
而現在,他卻主動讓她給沈音音擋酒......
“過敏死不了人,我到時候送你去醫院,但今天我特意請王總跟徐總,不能掃他倆的興。”
原來霍硯州並不是忘了她酒精過敏,他什麼都記得,但卻不在意了。
但此刻,許昭寧寧願霍硯州是真的忘了,而不是明知道還要讓她喝酒。
許昭寧的心變得千瘡百孔。
“硯州,寧寧看起來氣色也不是特別好,她也確實酒精過敏,別讓她喝了,我喝吧!幾杯應該不會傷害孩子......”
沈音音邊說邊拿起酒杯,霍硯州立即把杯子奪過來,重新放到許昭寧麵前。
霍硯州的舉動無疑是又往許昭寧的心臟捅了一刀。
“喝吧,別掃興。”男人冷漠的命令。
他讓她拿自己的命別掃興嗎?
“我不會喝,要喝你替她喝!”
許昭寧說完剛要轉身離開,就被兩個保鏢攔住。
緊接著她被左右抓住重新帶回茶幾邊。
“放......”
後麵的話許昭寧還沒說出口,就被保鏢捏住下巴強製性灌了一杯酒。
辛辣刺激的酒順著喉嚨滑下去,嗆得許昭寧滿是眼淚。
這還不算完,保鏢又拿起一杯,接連灌了許昭寧十杯酒。
許昭寧的身體很快就起反應了,她皮膚發燙,一片片的起紅疹,又癢又疼。
喉嚨也跟著腫起來,許昭寧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她痛苦的掙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霍硯州卻還在冷漠的看著她。
“許昭寧,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跟音音和平相處,是你不珍惜,三番兩次傷害她,這次就算給你的懲罰,記住以後乖一點!”
霍硯州警告完才讓保鏢把許昭寧送去醫院。
等許昭寧徹底脫離危險,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打著吊瓶,呼吸依然不通暢。
霍硯州坐在旁邊,沈音音也在,看到她醒了,沈音音第一個開口關心。
“太好了寧寧你沒什麼事,我跟硯州都快擔心死了!”
“擔心?”許昭寧虛弱的幹笑兩聲,反問:“如果真的擔心,昨晚你們倆就不會把我抓過去讓我喝酒了!”
“霍硯州,沈音音,收起你倆虛偽又惡心的嘴臉滾出去!”
被罵了幾句,沈音音瞬間委屈的快要哭了。
霍硯州立即起身把她抱進懷裏安撫,同時凶狠的瞪許昭寧一眼。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你現在情緒不能太激動,不然對寶寶不好。”
那個曾經親口說不需要生孩子的男人,這會兒正在關心懷孕的情人......
許昭寧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把沈音音帶走後不久,霍硯州就回來了。
一走進病房,霍硯州的火氣就壓不住。
“你是不是故意刺激音音?!明知道她現在懷著孩子需要心情好,你還那麼說!許昭寧,把她的孩子弄掉對你有什麼好處?!”
“因為你自己生不出孩子,所以才這麼仇視別人懷孕嗎?!”
許昭寧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霍硯州口中她如此不堪,就像這段婚姻,極其可悲。
她被失望填滿,忽然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
“音音拿你當閨蜜,不跟你計較,明天是她生日,特意邀請你一起過,你最好別再亂說什麼!”
許昭寧失笑,看著霍硯州:“她跟我丈夫背著我上床,這叫那我當閨蜜?霍硯州,你也是夠惡心的!”
男人被罵的臉色一沉,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許昭寧就被保鏢從醫院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