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奄奄一息的梅千荷眼底,終於閃過一抹希望的光。
可秦景野隻是掃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掛斷了電話,轉而給夏簡意送上了一枚鑽石要更大的婚戒同款戒指。
梅千荷眼底的光徹底熄滅了。
陸修在她的背部毫不留情地刻上“賤”字。
或許已經痛得麻木,梅千荷竟然已經不再劇烈顫抖。
陸修眼底玩味的火越來越濃烈:“隻剩最後一個電話了。這個電話秦景野還不接的話,我這裏三十六種刑具,可就要讓你一一嘗嘗了。秦景野把你交給了我,就是要讓我隨意作弄的意思。”
梅千荷看著那些掛滿了陳舊血液的刑具,還有一旁被陸修視作收藏的女子人骨,心底一涼。她不想,死在這裏啊......
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她撥通了最後一個電話。
秦景野蹙了蹙眉,正準備接聽,夏簡意卻在一旁扣住了他的手腕。
隨之將一份文件交給了他:“景野哥哥,不要耽誤了吉時。”
最終,秦景野放下了手機,也放下了梅千荷唯一的光,在股權轉讓書上簽了字,對夏簡意鄭重地許諾:“簡意,以後秦氏,我都留給你的孩子。”
而梅千荷被陸修刺上最後一個“貨”字。
陸修滿意地看著梅千荷背上“陸修專屬的狗”、“賤貨”、“玩具”十個血字。
揮了揮手,梅千荷就被送進了刑房。
梅千荷在鮮血四濺、慘叫連連的時候,秦景野正深情地將夏簡意抱進了總統套房,享受浪漫的閨房之樂......
陸修最終給梅千荷留了一條命,她傷痕累累被送回秦宅的時候,正雷雨連連。
傭人不知因何都不在了,梅千荷幾乎是一步一顫,爬回了主院。
剛進屋門,就聽到裏麵傳出曖昧的喘息。
是秦景野和夏簡意在客廳就不顧廉恥了。或許傭人正是避他們的嫌才都散了。
梅千荷拖了一路的血跡,客廳內卻都是歡愛和旖旎,連措施都用了滿地。
夏簡意抱著秦景野的脖子不斷地喘:“景野哥哥,千荷姐姐被送進陸家那麼久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秦景野扣住了女人的後脖,霸道地道:“我滿足不了你,讓你不專心?嗯?她就是死了,也別來影響我跟你......”
“嗬......”梅千荷慘笑了一聲,徹底痛倒在地。所有受刑的疼,都比不過此刻心臟的迸裂......
梅千荷再醒來的時候,身上插滿了儀器,屋子裏幾百個世界頂級醫學專家在為她敲定最佳治療方案。
秦景野握著她的手,頂著碩大的黑眼圈,滿目猩紅:“千荷,都怪我!我竟然相信了陸修那個畜生、不會實質傷害你的話。我已經整垮了陸家,讓陸修付出代價了!你的苦,我不會讓你白受的......”
“陸修死了麼?”梅千荷沙啞著問,她的眼眸黑洞洞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秦景野頓了頓:“他被陸家送出了國,再也......”
“是夏簡意給他求情了吧。”梅千荷還是那麼平靜。
秦景野的血色冷了冷:“千荷,還有三天,我對簡意的報恩期限就到了。到時候,我不用在向著簡意做任何事,我還是隻疼愛你,我們回到從前......”
梅千荷側開臉,躲開了秦景野的觸碰。
回到從前?她如今隻想快些離開這個叫她惡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