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外墜樓後,我失去所有記憶,將老公傅斯年和家中的保姆夏知予當成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所有人都勸傅斯年和我離婚,他卻執意將我留在身邊,甚至強迫夏知予留在別墅假扮我的媽媽。
我也以為自己擁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
直到我打斷了傅斯年最重要的跨國會議,哭喊著要爸爸抱抱,告狀夏知予媽媽強迫我幹家務時。
傅斯年瘋了,失控的拿水杯砸在了我的身上。
“溫見晚,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二十七了,不是小孩!我也不是你爸爸!”
看著我額頭流下的鮮血和眼角的淚珠,他又心軟的抱著我去了醫院。
“當初你要是墜樓身亡,我們誰也不會受這罪了......”
可他不知道,他說話的這一刻我恢複了全部記憶。
......
外界傳言,傅夫人善妒,自己不能有孕,也不忍身邊的人。
當初我和夏知予一起墜樓,她摔掉了肚子裏的孩子。
而我摔去所有記憶,把他們當成爸爸媽媽。
所有人都說這是因果報應,可我不這麼認為。
記憶如走馬燈般在我的腦子裏重現,我慌亂的從傅斯年身上掙脫下來,癱在了地上。
“你又鬧什麼?”
傅斯年捏著眉心,煩躁道:“溫見晚,你乖一點,如果在這樣,爸爸媽媽都不要你了。”
這是他平常最能唬到我的話。
那時我沒有記憶,傅斯年是天,夏知予是地。
孩子最怕爸爸媽媽不要自己。
我想象不到自己有多荒唐的去討好二人。
隻記得夏知予總在傅斯年看不見的地方毆打我,嘴裏罵著:“失憶了還勾搭傅斯年的狐狸精。”
可隻要傅斯年回來,她又會紅著眼眶說“見晚不喜歡我,我是不是哪裏做得不好”。
每次我想辯解,傅斯年卻都是無奈的搖頭蹙眉,教訓我:“溫見晚,你害的阿予和你一樣終身不得有孕,你有什麼資格不喜歡她?”
“罷了,你不記得了......”
他們都覺得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可那天,是夏知予為了上位故意汙蔑我。
隻是誰也沒想到我會墜樓失去記憶。
想到這些,我心痛的不能呼吸,強忍著淚水開口:“我錯了,我不應該打擾你開會,我這就去幫她打掃家務。”
我沒有告訴傅斯年自己恢複記憶了。
因為我知道,他不會相信當年的事是夏知予所為。
我也知道,失憶這段時間他真的愛上了夏知予。
和他繼續糾纏沒有意義了。
聽到我的話,傅斯年怔愣了一瞬,但很快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自己知道就行,溫見晚,懂事點,別沒事找事。”
我苦澀的點頭,匆匆跑回了家。
回到家後,我找出自己的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發去了消息。
“以前說的話還作數嗎,我要離開。”
消息發送成功後,我到心鬆下來一瞬。
記憶在回籠,傅斯年和夏知予的甜蜜瞬間也頻頻出現在了大腦。
沒失憶前,夏知予想看星星,傅斯年就撤了我寫生的畫台給他搭建望遠鏡。
失憶後,往常記不住我生日的他,會推掉所有會議,陪夏知予去最高的餐廳吃飯。
我自嘲的笑笑,還從未見過有雇主對保姆如此上心。
手機的消息提示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正要查看,一個巴掌將手機打到了地上。
夏知予擰著我的耳朵,將拖把丟在我的身上:“賤蹄子,還不滾去幹活,連孝敬媽媽,替媽媽分擔家務都不會!”
我甩開她,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夏知予,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