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知予被打得踉蹌了一步,捂著臉頰:“溫見晚!你瘋了?”
我揉了揉被她拽紅的耳朵,指尖的痛感讓我更清醒。
“占著我的房子,勾我的老公,你還真有臉裝我媽啊?今天這巴掌,隻是利息,你欠我的,我會一點一點,全都要回來。”
夏知予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臉瞬間白了:“你恢複記憶了......不行!”
她尖叫著喊著家裏的傭人:“你們都是死人嗎?把這個瘋女人按住!”
我失憶的這段時間,傭人已經被換了遍,也將夏知予供為了女主人。
我被按跪在地上,正要反抗,傅斯年開門走了進來。
夏知予立刻換上委屈的表情,哭著撲過去:“斯年,見晚她打我,她恢複......”
傅斯年目光掃過我跪在地上的我,眉頭皺了起來,沒等夏知予說完,他就對著傭人冷聲道:“誰讓你們動手的?都下去!”
夏知予還想說些什麼,被我搶先。
“傅斯年,你看清楚,是她先動手拽我耳朵、打我,我才還手的,這些日子,她在你不在的時候,沒少這麼對我。
我扯開衣領,露出脖子上被她掐出的紅痕,又抬起手腕,上麵滿是淤青。
傅斯年的臉色沉了下去:“阿予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夏知予還想辯解,卻被傅斯年冰冷的眼神逼退。
客廳裏隻剩下我們兩人,傅斯年的語氣軟了下來,伸手想碰我的臉:“疼不疼?我去給你拿藥。”我下意識往後躲,冷聲開口:“不用,我自己去塗。”
話剛說完,傅斯年的動作頓住了。
他盯著我,眼神裏多了幾分探究,有些激動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見晚,你剛剛是叫我傅斯年嗎?你怎麼知道藥在哪裏,你恢複記憶了?
我的心猛地一緊,立刻低下頭,聲音帶著哭腔,咬牙切齒:“是媽......媽媽經常打我,我怕疼,趁她不在找的藥......”
傅斯年皺眉,臉上閃過一瞬的憤怒後又歎了口氣,最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委屈你了,先去塗藥吧,一會爸爸去哄你睡覺。”
塗完藥後,傅斯年端來每天睡前必喝的牛奶,哄我睡覺。
我假裝睡著後,強撐著意識去廁所嘔出了牛奶。
失憶後傅斯年就和我分房了,或許是怕我發現他和夏知予的秘密,他在牛奶裏下了安眠藥。
我潛到傅斯年房間前。
門沒關壓,裏麵傳來曖昧的聲響。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動她?”
傅斯年惡狠的掐住夏知予的脖子,“你隻是一個保姆,你想坐到主人頭上去嗎?”
夏知予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委屈:“可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看著她就生氣......”
傅斯年鬆開手,安撫性的親了親她的唇:“別鬧,她現在腦子不清楚,萬一再出什麼事,麻煩。”
兩人在屋內顛龍倒鳳, 我站在門外,渾身發冷。
沒失憶前,我就撞見過他們在花園裏偷偷牽手。
失憶後我的所有東西都被夏知予堂而皇之地用著。
她早就坐到主人頭上了。
我拿出手機,想把這不堪的一幕記錄下來。
可就在按下快門的瞬間,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房間裏瞬間安靜下。
“誰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