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藥注入體內,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腦海裏浮現曾經和霍予舟幻想,以後有了孩子的畫麵。
一滴淚悄然滑落。
醒來後,我問管家。
“孩子裝進盒子裏了嗎?”
他點頭,我淡淡一笑。
霍予舟,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
我給你,你的反應可別讓我失望。
霍予舟大肆宣揚他與安柔結婚的消息,以前那些與我不對付的人紛紛到我麵前冷嘲熱諷。他每天帶著安柔參加各種拍賣會,但他每給安柔拍下一件東西,就會給我送來一份等價的。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婚禮這天,我收到安柔送來的結婚請柬。
我帶著為霍予舟精心準備的禮物,欣然赴約。
安柔一襲純白婚紗,頭戴天價皇冠,笑著向我走來。
“姐姐來的真慢,我差點以為姐姐不敢來了。”
我沒有理睬她,拿著禮物往教堂裏走。
安柔舉起胳膊,擋在我眼前。
“說起來我還要謝謝姐姐,多虧了弟弟的骨灰,才能做出這串舍利子手鏈。”
“我戴上後確實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呢。”
我用力一巴掌扇過去,將她扇倒在地。
掐著她的脖子問,“你什麼意思?”
安柔嘴角滲血,笑容卻更加燦爛。
“骨灰做的舍利子安胎,我便把弟弟的骨灰拿來用了用。”
我放下禮物,揪著安柔的頭發,一掌接著一掌扇在她臉上。
“住手!”
我毫不理會霍予舟的怒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直到安柔的臉被我扇的麵目全非,我才放開了她。
霍予舟紅著眼,把安柔扶起來,摟進懷裏。
“你給小柔道歉,我就既往不咎。”
他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恐怕他自己都不記得了,當初為了和我在一起。
他在祠堂跪了七天七夜,磕了99個頭,發了三天高燒。
我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他的愛收放自如。
是天賦,我羨慕。
我撿起地上的盒子,遞給霍予舟。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新婚賀禮,你打開看看,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