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這樣啊,那幾位裏麵請,最近店裏還來了新款,都是限量版哦,沒有身份的人,我是不會帶著去看的呢。”
櫃姐把幾人哄成了胎盤,最後大包小包拿了幾十個都堆在櫃台上。
“一共是一千五百萬,掃碼這邊請。”
幾人自動給江離歌讓出一條道路,她今天出來的急,根本沒有帶錢出來,就算她帶了,她也不會給這些人付款。
她像是感受不到周圍的眼神和議論,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喂,你快點給錢啊,這樣很尷尬的好不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叫我們丟臉,你就死定了。”
林今夏麵上掛不住,人越來越多都注意著她們這邊,她咬牙切齒的從口袋裏掏出成安安給的卡。
其他人舒了口氣。
“你們看到剛才那幾個店員的眼神沒,好像我們買不起一樣,幸虧有夏夏在,不過這江離歌竟然敢無視我們的話,看來真是忘了她以前是怎麼當狗的了。”
幾人一商量,突然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盯著江離歌看。
林今夏連拖帶拽的把她拉進衛生間,不由分說的把她的衣服都扒掉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錢,還是故意給我們難堪。”
江離歌腿和胳膊還殘留著以前的疤,她們肆無忌憚的嘲笑:
“看看,這副身體有多醜,怪不得程妄安會不願意碰你,你這樣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隻會讓人討厭。”
“江離歌,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和妄安哥哥早就在一起了,他每一個找借口不回家的夜晚都是和我在一起。”
“他親口告訴過我,他不愛你,隻是習慣了你的存在,就像是家養的一隻狗,每天隨便喂點東西即可,不需要費什麼心。”
門外有人說話,她們不知道從哪找到一隻流浪狗已經拔掉了舌頭。
江離歌被迫跪下和狗接吻,三分鐘的時間,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她掙脫不開,她的反抗隻會讓林今夏等人更加放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林今夏擺了擺手:“好了,別弄得太過,我回家沒辦法交代。”
程妄安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林今夏坐在沙發上,表情似乎是不知所措,她紅著眼眶,不停的搓著手。
“妄安哥哥,你可算回來了,我今天做錯了事,我本想討好離歌的,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次總是對我有很大的敵意,她買了好多包包,又全都丟掉了。”
“而且我好不容易求她陪我去祭奠我媽,誰知道她說了些好難聽的話,我氣急之下就推了她一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妄安哥哥,你罵我吧。”
林今夏狀似無意的掀起袖子,胳膊上的紅疹特別明顯。
程妄安垂眸恰好看到:“怎麼弄的?”
女人支支吾吾不肯說,保姆找準時機從廚房出來和程妄安告狀:
“林小姐,您這是不是過敏了,對了,剛您吃了花生醬,是不是它的原因呀?”
“我說太太怎麼突然吩咐我把花生醬拿出來多放些,她平常是不吃的,原來是想害你。”
保姆嘟囔了一句,被程妄安聽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