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婚當日,我打斷夫君陸承宴的腿,屠戮他母族百人後,轉頭嫁給太子,成了他的皇嫂。
他才知,我是太子派去接近他的死士。一切不過是場奪權的局。
他跪在我麵前,聲聲泣血:“秦箏!我若不死,終有一日要將你抽筋扒骨!”
五年後,他血洗皇城,將太子掛在城牆三天三夜,甚至囚禁了我的女兒。
以此逼我出現。
可他見不到我的。
我早已死在暗無天日的水牢中。
......
“秦箏!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把陸承宴藏了五年!”
鞭子抽打在身上,身體麻木的疼痛將我喚醒,我費力抬眼,看見陸綏神情癲狂。
在暗牢無休止的折磨讓我分不清時間。
但我猜,是他先撐不住了,是陸承宴攻進城了。
我費力扯出一抹笑,終於,一切都要結束了。
陸綏捏住我的臉,怒極反笑:“好,好!我說你為何生產之後武功全廢!
“你這麼愛他又如何!你知不知道,他揚言找到你要把你抽筋拔骨!”
他神經質地在原地踱步,掐著我的脖子:“秦箏!你是我的,和我死在一起,好不好?”
陸綏向來是個瘋子。
我做了他十八年的死士,什麼刑罰都受過,所以他要刻骨銘心的。
他虐殺了我。
十指被錐子從指甲釘入,好整以暇地欣賞我的哀嚎。他劃爛了我的臉:“是這張臉勾引了陸承宴嗎?賤人!賤人!”
我縮在地上發抖,眼前一片模糊。陸綏的聲音從很遠傳來。
“秦箏,你說,我把你給他生的那個賤種也殺了陪你吧?”
我猛地清醒過來,壓下心底驚慌,費力爬到他腳下:“不要!你可以拿安安和陸承宴談判!安安有用的......別殺她......”
陸綏靜靜低頭看我,附身無比溫柔地將我亂發別到耳後:“也好,到了地府,我可不想看那個小畜生了。”
我鬆了口氣。
若是可以,我不想讓陸承晏知道安安的身份,我不確定他那般恨我,會不會好好待安安。
如今也不過是緩兵之計。幸好,有用。
陸綏將我吊起來,扯爛我破亂不堪的衣裙,拿出把刀。
一寸一寸,將我淩遲。
“秦箏,你怎麼能給他生孩子呢。你這麼臟,我要把你弄幹淨,幹淨的下去陪我。”
嘴角血絲滲出,暗牢的血腥氣濃的令人發嘔,鋪天蓋地的疼痛中,我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我靠著數刀數來分散注意。
三百二十刀。我從人形成了一副骨架,最後斷了氣。
或許是因為放心不下安安,我死了,卻成了鬼。
遊蕩在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