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因被趕出家門的假千金急著換心。
我的未婚夫和親生哥哥就偽造了一起綁架,把我繼兄的心臟親手送給了她。
知道真相,我偽裝成護士溜進她的手術室,親手用刀挖出她一顆腎臟,喂給豬吃。
接著,沒有給那兩個權勢滔天的男人報複我的機會。
我同樣策劃了一起綁架,跳崖消失在他們麵前。
直到三年後,我再度出現,在宴會的化妝間將刀抵在假千金心口:
“三年,這顆心,你用得還習慣嗎?”
蘇月哆嗦著,不敢接話。
身後,化妝間的燈卻突然亮起。
蘇懷瑾站在門口,猩紅的雙眼死死盯住我,“你還活著!”
......
對上男人不可思議的眼,我倏忽一聲冷笑:
“怎麼,蘇先生很盼著我死了嗎?”
“也對,如果我死了,你不僅少一個心頭大患不說,蘇月之前被挖腎的苦,也算是一筆勾銷了。”
說著,我無趣地收起刀,感受著蘇月在懷裏如釋重負地呼著粗氣。
幾乎是剛緩過勁,她便衝著蘇懷瑾尖叫:
“哥!哥!快來救我!蘇聞這個賤女人,她就是想殺我!”
我沒有阻攔,放任蘇月的驚叫。
她這些年過得很好,昔日因為我回來而被趕出家門的怯懦,已經完全被囂張掩埋,連心臟病都因為得到及時醫治而幸免於難。
現在的她,享受著蘇懷瑾妹妹,和顧澤未婚妻的雙重身份。
在京圈也算獨一份的存在,走到那兒都備受矚目。
看著這一下功夫,房間門口便被她喊來大量的圍觀賓客。
我嘲諷地笑了笑,手指在她纖細的脖頸間遊走:
“我就是殺了你,又怎麼樣?你本就應該死在三年前,是竊取了哥哥的命,才讓你苟活到現在。”
說著,我手指向下,一路可探她呼吸的脈搏:
“我承認,三年前是我心軟了,我不該放任你隻是丟一顆腎臟,我應該,直接殺了你。”
說著,我從袖子裏再次掏出那把刀,看準蘇月的心臟,就要狠狠刺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腕,耳邊響起一抹複雜的驚呼:
“蘇聞,你......還活著?”
顫抖的音調帶著不可置信,下一刻,我就被強製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厭惡地掙脫,我撇下刀子,反手甩過去一個巴掌:
“顧澤,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讓我惡心。”
我看見顧澤那錯愕又不可置信的麵容,他小心翼翼地想要上前觸碰我,卻被我再一次忙不迭地躲開。
另一邊,蘇懷瑾也終於意識到了現場的情況,他抿著唇線走上前,不由分說地握住我的手腕:
“跟我回家。”
蘇月不可置信,“哥,你說什麼呢?這賤種哪兒來的家?你說過你隻認我一個妹妹的!”
我嗤笑一聲,也看著蘇懷瑾:
“對啊,蘇先生,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女人拉拉扯扯說什麼回家,你是不是酒喝多了,還沒醒?”
蘇懷瑾咬緊牙:
“你是我妹妹,我帶你回去,有什麼不對?”
“妹妹?”
我撇了一眼表情難看的蘇月:
“我是你妹妹,那蘇月對你來說算什麼?三年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和她,你隻能選一個。”
“嗬,你也配和月月相提並論?”
聽到我不識好歹,蘇懷瑾倏地又變了臉色。
他咬著牙,一把掐住我脖子:
“三年前你挖了月月的腎,害得她現在還夜夜痛苦,你以為我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你?”
“你要真的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還好。可是現在你又出現,我隻能廢了你,以絕後患!”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加重,脖頸上窒息的痛感逐漸加深。
氧氣在逐漸流失,我卻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看得蘇懷瑾更恨不得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