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三年,婆婆患上尿毒症,急需換腎。
老公一家竟逼我捐腎報答養恩。
他們罵我是個吃白飯的孤兒,能嫁進來是祖上積德,捐個腎是理所應當。
我被逼到醫院,卻意外發現,他們拿了腎就準備把我掃地出門。
我心如死灰,反手撥通了一個電話:“爸,我不想再演了。”
隔天,數輛豪車停在婆家門口,我那個“早亡”的父親帶著律師團出現:“我女兒的金腰子,你們也配動?”
“林曉,你婆婆的配型結果出來了,不成功。”
老公周凱把一張化驗單扔在我麵前,臉色難看得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
我心裏鬆了口氣,但沒敢表現出來。
婆婆李桂芬得了尿毒症,必須盡快換腎。
周凱和他爸都去做了配G型,可惜都不匹配。
於是,他們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一個都不成功,這可怎麼辦啊?”我故作擔憂地問。
周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家裏就剩你了,明天你也去醫院做個配型。”
他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心裏一沉。
“周凱,這......捐腎不是小事。”
“怎麼,你不願意?”他立刻拉下臉,“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家裏的罪人!”
我咬著嘴唇,沒說話。
我是一個孤兒,當初嫁給周凱,婆家就一直看不起我。
他們總說,是我高攀了,是我一個無父無母的野丫頭,走了大運才能嫁給有穩定工作的周凱。
這三年來,我在這個家當牛做馬,伺候他們一家老小,沒有半句怨言。
可我沒想到,到頭來,他們竟然想要我的一個腎。
“林曉,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收留你這個孤兒的?”
“要不是我們家,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漂著呢。”
“現在讓你給我媽捐個腎,你還推三阻四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周凱的話像刀子一樣,一句句紮在我心上。
客廳裏,婆婆李桂芬也開始唉聲歎氣。
“我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養了個好兒子,卻娶了個白眼狼媳婦。”
“人家都說養兒防老,我這還沒老呢,就要被媳婦給克死了。”
她一邊說,一邊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公公周建國也幫腔:“林曉,做人要講良心,我們家對你不薄吧?”
“你一個孤兒,沒家沒業的,我們沒嫌棄你,還讓你進了門,你就該感恩戴德。”
他們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我圍在中間,仿佛我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隻覺得一陣反胃。
這就是我嫁了三年的家人。
這就是我盡心盡力伺候了三年的家人。
在他們眼裏,我不是兒媳,不是妻子,隻是一個可以隨意犧牲的工具。
“你到底願不願意?給句痛快話!”周凱不耐煩地催促。
我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壓了下去。
我知道,我現在反抗,隻會被他們罵得更慘。
“我去。”
我低著頭,輕聲說道。
聽到我的回答,周凱的臉色立刻由陰轉晴。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點良心。”
婆婆也立刻不哭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才像我們周家的媳婦嘛。”
看著他們瞬間變臉的樣子,我的心徹底冷了。
我低著頭,掩去眼中的恨意。
你們想要我的腎?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拿了。
我倒要看看,這場戲最後會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