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了小傑兩天禁閉,家裏總算清淨了不少。
林瀚文和小雅雖然對我怒目而視,卻也不敢再公然挑釁。
我利用這兩天時間,好好梳理了一下現狀。
我的私人賬戶被凍結了,名下的房產和股票也都被轉移到了林瀚文名下。
而我一手創辦的公司“晴天集團”,如今的法人代表,也變成了林瀚文。
這五年,他們真是把我的一切都掏空了。
我坐在書房,看著電腦上顯示的財務報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賬目做得天衣無縫,大筆資金通過幾個空殼公司流轉,最終不知所蹤。
手法很專業,不像是林瀚文這個草包能想出來的。
看來,那個小雅,不僅僅是個替身那麼簡單。
晚上吃飯時,我一反常態,主動給林瀚文夾了菜。
“瀚文,這幾天是我想岔了,對不起。”
我放低姿態,語氣溫柔,“我昏迷了五年,公司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明天開始,我想回公司幫你,好嗎?”
林瀚文和小雅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服軟。
林瀚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得意,他以為我終於認清了現實,準備妥協了。
“你能想通就好。”他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公司現在發展得很好,你回來也好,不過隻能從基層做起,熟悉一下業務。”
“沒問題,都聽你的安排。”我溫順地點頭。
小雅在一旁看著我們“和好”,眼神複雜,有警惕,也有不屑。
她大概覺得,我這個正妻,終究還是鬥不過她這個後來者。
第二天,我“順理成章”地回到了公司。
林瀚文給我安排了一個清閑的文員職位,美其名曰讓我熟悉環境,實際上就是把我架空,不讓我接觸任何核心業務。
正合我意。
我每天準時上下班,整理文件,端茶倒水,表現得毫無威脅。
林瀚文和小雅漸漸放鬆了警惕。
他們不知道,我每晚都會潛入公司的財務係統,追蹤那些被轉移的資金流向。
那個專業的操盤手,留下的痕跡太幹淨了,我需要更強大的外力支持。
這天下午,我借口去洗手間,躲進一個無人的角落,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一個沙啞又警惕的聲音:“誰?”
我的眼眶瞬間紅了。
“哥。”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半分鐘,隨即傳來壓抑著激動和憤怒的、沉穩的男聲。
“你在哪?”
“哥,我回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另外,查一下五年前我墜樓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