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父親決裂後,
無處可去的我在聲色場所買醉,
一眼就看上了陪酒的江望。
沒想到他表麵看著乖,背地裏在床上瘋的不行。
我迷戀他對我全身心的索取,
以為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直到某天撞破他與私人醫生的對話:
“江少,楚小姐與溫禾骨髓配型成功了,手術完成後怎麼處理她?”
“溫禾自私任性,仗著自己是溫家的獨女,從不把楚甜這個私生女放在眼裏,等手術成功,就殺了她,讓楚甜當大小姐!”
我目眥欲裂,當即開槍打斷他的一隻手。
他對我恨之入骨,
將我關進金絲籠,日日淩辱後,拍下我的私密照,扔進地下黑市拍賣。
直到驗孕棒顯示兩條杠,
他突然跪在我麵前:
“阿禾,我們結婚......”
我卻笑著一刀捅進自己的肚子,
“江望,你猜是我先死,還是我肚子裏的孽種先死。”
江望瞳孔皺縮,額頭青筋暴起,大聲朝我吼道,
“不要!”
他衝上前扶住倒下的我,眉宇間是隱隱的擔憂和無法掩飾的怒意,
“你瘋了嗎!”
“就算不想生下我的孩子,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裏竟然浮現出一抹痛色。
我怔愣了一瞬,而後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這麼關心我,是擔心我死了之後沒人給楚甜提供骨髓了嗎?”
“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用我的骨髓去救楚甜。”
我冷笑一聲,瞬間激怒了江望,他眼裏的擔憂被冷漠取代。
我的脖子被死死掐住,
“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你不想,那就用這個孽種的骨髓吧。”
我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他讓人把我丟進了地下室,把我綁了起來。
我被桎梏在床上,聽著他吩咐保鏢保護好我肚子裏的孩子。
臨走前,他走到我旁邊,輕聲道,
“阿禾,別反抗了,你和孩子的生死,隻能由我決定。”
語氣溫柔又殘忍。
我盯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眼中隻剩洶湧的恨意。
地下室裏不見天日,每日僅私人醫生來監視我的身體狀況。
一旦我不配合,醫生便會叫來江望。
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給我做檢查,醫生隻能解開縛住我的繩索。
一鬆綁,我立刻發瘋般捶打肚子,甚至狠狠撞向尖銳的桌角。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卻像毫無知覺,一又一次撞去。
醫生製不住我,急忙喚來江望。
視線被痛楚模糊,他猛地衝上來將我死死箍住。
“別再白費力氣,你和這個孽種隻有一個選擇,”
他伏在我的耳畔,聲音低沉,
“那就是用你們的命,換甜甜的命。”
甜甜,叫得真親密。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眼角摻雜著淚,卻不再掙紮,
閉著眼,任他按著我做完檢查。
醫生說我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孩子並無大礙。
聽到這話,江望明顯鬆了口氣,
“那就好。”
“孩子要是有什麼事,你十條賤命也賠不起。”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毫不猶豫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