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個全能型啞巴鮫人。
第一百次給黑道老公宋舟白的金絲雀做修複處女膜和豐胸豐富乳汁手術時。
我學乖了。
不再反抗,例行公事。
隻因發現宋舟白養金絲雀的第二天,我帶人上門打斷了她的腿後。
宋舟白表麵上不說什麼,但次日就把我媽的骨灰灑到狗碗,逼我扯著被毒啞的嗓唱歌。
冬天還要穿著單薄的紗表演。
最後端著情具,跪在冰涼的地板上聽他們一夜愉歌。
“虞錦年,我養金絲雀讓你伺候你乖乖照做就是!”
“沒遇到我之前,你就隻是個任人淩辱的乞丐!”
“你要搞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他怒不可遏地說完,又把我扔進40度的桑拿房。
思緒回籠,我給他們丟垃圾時,他卻突然叫住我:“輕輕說下次她想要更緊更粉一點的,你多注意。”
他把母親的骨灰放進骨灰盒,還在我的網店裏消費了00萬。
“隻要你乖,你宋太太的地位就穩固,想要孩子我也會給你。”
我點點頭沒說話,引擎聲逐漸遠去。
宋舟白忘了,鮫人族一旦被愛人背叛百次,鮫珠就會強製綁定一個婚姻。
七天後,港城闊少的冥婚婚書上就會出現我的名字。
以後,我們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
......
第二天,回複完港城大佬陳爺的消息,我拎包下了樓。
宋舟白說今天是黎輕輕的生日,要我做個蛋糕去慶生。
可他明知道,我對奶油過敏。
“這個香水怎麼樣?喜歡嗎?你噴著試試。”
坐到後座時,他忽然給我遞過來一瓶香水。
想起明天也是我的生日,心裏泛起漣漪。
拿過來噴了一下。
“嗯,很好聞。”
我用手語打。
“那就好,林秘,包起來送給輕輕。”
“你和輕輕口味差不多,你喜歡她肯定也會喜歡。”
“而且你們對香水類的過敏源相似,你不過敏她肯定也沒事。”
林秘接過,我的心狠狠扯了一下。
原來他在拿我當試驗品。
到地方下車,是一座花團錦簇的別墅。
是我很多年前求了他好多次想買的那座,可他都以工作忙為由推脫。
他和黎輕輕才認識三個月,就這麼大手一揮定下了。
一進門,黎輕輕就大熊抱住他。
我看出她畫了今年最流行的少女卡通妝。
曾經我也很愛美妝,學了新的妝容就畫給他看。
可得到的回複就是一句淡淡的:“你不適合。”
突然有人提出。
“聽說嫂子會在水裏憋氣扮成人魚,跳鮫人舞,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讓嫂子表演一下?”
我聞聲望去,認出那個人是黎輕輕的狗腿子。
我搖搖頭,蹙眉用手語跟宋舟白解釋。
“我前兩天才強行孕育出一顆鮫珠給黎輕輕做吊墜,今天又發了高燒,冬季水冷強行化成鮫形跳舞會沒命的。”
宋舟白怔愣,下一秒黎輕輕挽住他的手臂。
“舟白哥哥可是我也想看,我今年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一組和美人魚姐姐的合照,你求求錦年姐姐,讓她滿足一下我好不好嘛?”
宋舟白立馬笑笑寵溺地掐了把她的鼻尖:“當然,小祖宗。”
說完他不顧我的掙紮立馬吩咐人把我先放到40度的桑拿房裏關一會兒。
因為我對化形的掌控力不太好,每個月隻能主動化形3次,再多就需要用高溫刺激。
我拚命拍打房門,發出嗚咽的叫聲。
宋舟白,這樣我真的會死!
可惜卻無人回應。
直到半小時後高溫刺激肉體,我化成鮫形,宋舟白才讓人把我放出來然後粗暴地丟入冰冷刺骨的魚缸。
下一秒他按下在水裏放電的按鈕。
高壓的電流刺激神經,我痛苦不已,被迫在水裏擺動著冰藍色的鮫尾。
一下一下像是在水裏綻放的冰雪之花。
周圍人雀躍的歡呼,黎輕輕趕緊妖嬈地擺起姿勢。
宋舟白寵溺一笑,親自給她拍照。
直到半小時後,林秘書焦急地呐喊:“宋總不好了!快停下!夫人吐血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