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覺夏!”沈弈川下意識追出兩步,卻被身後喬知晴更加痛苦虛弱的呻吟絆住了腳步。
“弈川哥哥,我好難受。”喬知晴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媽媽懷裏,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
媽媽緊緊抱著她,抬頭對沈弈川喊道:“弈川!先別管覺夏了,知晴又難受了,快幫忙叫救護車。”
爸爸也不滿地瞪了一眼我離開的方向,語氣煩躁:“這個覺夏,真是太不懂事了!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一點大局都不顧!”
沈弈川看著門口早已消失的背影,最終還是咬牙收回了腳步,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他心煩意亂,卻也隻能先安撫眼前:“知晴,堅持住,醫生馬上就來。”
精心準備的訂婚宴亂成一團,沈家父母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歎了口氣。
救護車來的很快,爸媽和沈弈川對這套流程已經很熟悉了。
住院檢查後,醫生表示喬知晴是情緒過於激動引發的應激反應,需要靜養。
躺在病床上的喬知晴淚眼婆娑,拉著媽媽的手哽咽:“弈川,爸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試穿妹妹的裙子,惹她生氣了......”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媽媽心疼地擦著她的眼淚,“一件裙子而已,是她太小氣,太鑽牛角尖!一點委屈都受不得,以後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爸爸也沉著臉點頭:”沒錯,都是自家人,讓她替姐姐走個彩排怎麼了?這麼點小事就鬧著要離開,簡直胡鬧!”
“等她在外麵吃夠苦頭了,就知道回來求我們了。”
沈弈川站在一旁,看著窗外,心裏莫名地有些空落落和心慌。
他腦中不斷回想起,我離開前那雙決絕的眼睛。
但他很快又安慰自己,這些年我一直很懂事,很能忍讓,這次大概是真的氣狠了。
等我冷靜幾天,等開學見到了,他再好好跟我道個歉,哄一哄,應該就沒事了。
反正我們都還年輕,時間還很多,不急於這一時。
報道當天,爸媽和沈弈川帶著喬知晴來到學校。
辦好入學手續後,沈弈川幫她拿行李,爸媽手上都提著為她準備的小物件。
媽媽嘴裏還在囑咐:“這是給你分好的藥,你千萬每天記得吃。”
“怕你晚上睡不好,我給你準備了一副耳塞。”
頓好宿舍,又再三叮囑後剛準備離開。
喬知晴就主動開口:“我們快去看看妹妹吧,她這麼久沒回來,我很擔心她。”
爸媽點了點頭,“要是覺夏有知晴一半的董事,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個樣子。”
沈弈川破天荒的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麵。
這幾天不見,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了。
可剛到新生報到處一問,卻被告知查無此人。
“怎麼會沒有呢!覺夏的誌願是我親自填的,難道她為了慪氣連書都不讀了嗎?”
沈弈川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打給班主任。
“覺夏嗎?她早就改誌願了,你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