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黎雙眼含淚的看向遲敘,語氣堅定:“不可能的。”
“即使他不愛我、不要我,我也會等著他,你算什麼東西?”
被拒絕的男生臉麵掛不住,惡劣的笑了,嘴裏還罵著蘇黎賤蹄子。
“不過是被玩壞的破鞋,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不幹哭你。”
他扯起蘇黎就要往外走,蘇黎喝了酒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
半推半就的被擁了出去,臉上還掛著淚。
遲敘的臉色差的要命,死死的盯著扯著蘇黎的人,猛地衝出去。
男人被踹翻在地上,遲敘揮著拳頭打下去的每一拳,幾乎拳拳致命。
我扯上遲敘的袖子,輕聲說:“遲敘,你別打了,小心你的心臟。”
他兩眼發紅的轉過頭來,“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權利管我?”
我不知所措的鬆開牽上他袖子的手,怔在原地。
蘇黎衝上去抱住遲敘,“阿敘,求你別為我打架,我會心疼的。”
遲敘的理智逐漸回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轉身將蘇黎護在懷裏,眼神凜冽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誰再造謠起哄,我會讓他清楚遲敘是誰。”
偌大的屋子裏沒人講話,手心裏的孕檢單被我揉成團。
我看著遲敘抱著蘇黎離開的方向,遲遲無法回神。
眾人看向我,眼神裏充滿可憐的神情。
他帶著蘇黎離開了。
丟下我。
那天晚上遲敘沒有回來。
鋪天的新聞像洪水一樣砸下來,網上的評論一邊倒。
“這個蘇黎是小三吧?”
“遲敘還是什麼天才??能婚內出軌的是什麼好東西。”
“書渝實慘,五年了事業一直不上不下的,不會是因為這個男人吧。”
我出道五年,床戲不接、吻戲找替,所有人都以為是我不喜歡。
其實,是遲敘不喜歡。
看著手機裏剛從酒店走出來親密的兩人,我心裏酸澀。
他那顆跳動的心臟,現在已經不是為我而跳。
不久之後便收到了遲敘的信息。
“書渝,幫我一次就這一次。阿黎經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好。”我希望他放心。
心裏不禁泛起酸,惡評漫天,遲敘第一個擔心的還是蘇黎。
回到公司的接到了媒體的采訪。
我撫上手指上略大一點的婚戒,麵對媒體又是自如麵對。
接過記者的話筒,自信大方發言:“所有關於我先生的傳言,都是謠傳。”
“我很愛我的先生,我的先生也很愛我。蘇小姐是我們兒時的玩伴,我知道的。”
采訪結束後,我將自己癱在椅沙發上。
蘇黎從門外走進來,她的每一步都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沈書渝,遲敘昨晚可是一直陪著我呢。”
我攥緊了手,強迫自己扯出一個笑容,“所以呢?我還依舊是遲敘的妻子。”
她的出擊好像是打到了棉花上,不癢不痛。
“書渝,我隻是想替阿敘解釋一下。從來沒想要插足你的婚姻。”
我忍不住笑了,原來她知道那是我的婚姻、我的丈夫。
一個身影閃了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疼。
看著眼前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我的眼裏瞬間充滿了眼淚。
他將蘇黎緊緊護在身後,生怕我對他的心上人不利。
蘇黎的手輕扯遲敘的袖子,“阿敘,書渝也不是故意說這些話的。”
還沒等我開口,遲敘看向我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
“這樣的毒婦,你為她辯解做什麼。”
“沈書渝,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挖了你的舌頭。”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倔強的不讓淚落下。
僵持了許久,遲敘揮揮手招來了一群人。
“既然你不知悔改,現在你要跪下道歉了。”
我被許多人按在地上,遲敘薅著我的頭發強迫我看著她。
接觸到他像看仇人一樣的目光的時候,我的心裏終於是崩潰了。
“阿敘,是我錯了,我不該同蘇黎爭些什麼。”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