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拚命掙紮,哭著求他們:“別脫!求求你們別脫!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道歉行嗎?”
可保鏢根本不理我,隻麵無表情地說:“林總吩咐的,我們隻是照做。放心,醫生就在樓下等著,不會真讓你丟了命。”
我癱在滾燙的地麵上,意識一點點模糊。
這時,我竟想起三年前和林嶼川剛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他還不是如今這副冷漠模樣。
會在雨天撐著一把大傘,把我護在懷裏一路走回公寓;會記得我不吃香菜,每次點外賣都反複跟店家叮囑;甚至會在我加班到深夜時,帶著熱好的湯在公司樓下等我。
我們擠在出租屋裏也笑得開心,他抱著我規劃未來,說這輩子隻會對我一個人好。
那時候我真信了,以為自己抓牢了一輩子的幸福。
直到葉楚楚回國。
她是林嶼川的“白月光”,據說當年因為出國治病才和他分開。
她回來那天,林嶼川第一次對我失約,我在餐廳等了他一個下午,最後隻等到他一句“楚楚身體不舒服,我得陪她”。
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
他開始夜不歸宿,理由永遠是“楚楚需要人照顧”。
我忍不住鬧了一次,哭著問他是不是忘了當初的承諾,他抱著我哄,說隻是暫時的,等楚楚身體好點就好了,還說我是他唯一的妻子,讓我別多想。
我心軟了,選擇相信他。
可他轉頭就變本加厲。
葉楚楚開始頻繁出現在他公司,占用我的辦公室。
他出差不再跟我報備,有次我無意間看到他的行程單,發現他竟帶著葉楚楚去了我們之前說好蜜月的地方。
我跟他大吵一架,他卻跪著對著我發誓,說和葉楚楚隻是朋友。
我看著他卑微的樣子,再次選擇原諒。
可原諒的第二天,他就告訴我國外有個重要項目,要帶葉楚楚一起去,理由是“楚楚懂外語,能幫上忙”。
我當時隻覺得渾身發冷,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我以為這個孩子能挽回他,拿著孕檢單去找他,可他隻是皺了皺眉,說“現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楚楚還需要我照顧”。
那一刻,我才徹底明白,他心裏早就沒有我了。
就在幾天前,我將這個孩子流掉了。
可我沒想到,最後壓垮我的,竟然隻是一張照片。
我不過是因為陽光正好,拍了一張自拍發到朋友圈,結果讓他的白月光想自殺。
盡管我沒做什麼,但是林嶼川還是覺得這都是我的錯。
與此同時,我趴在滾燙的地板上,意識在暴曬和劇痛中反複拉扯,葉楚楚和林嶼川的對話闖進耳朵裏。
“楚楚,你確定溫若寧不會死吧?她懷孕了,現在又被曬又被打,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可就難辦了。”
“嶼川哥,那烙鐵隻是看著紅,實際不燙的,我親自試的溫度,難道嶼川哥還不相信我嗎?”
說完,就在林嶼川嘴角親了一下。
“嶼川哥,別擔心啦!外麵還有醫生呢,絕對不會出現生命危險的。”
“嗯。”林嶼川摟住葉楚楚,對著葉楚楚的唇,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