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猛地站起身:「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看著她,「告訴我真相。」
「什麼真相?」
「那個醉漢,是不是你們安排的?」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個反應,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從咖啡館出來時,我看見了等在外麵的陳浩。
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底滿是血絲。
「薇薇,我們能不能.......」
「不能。」我打斷他,「從你選擇和蘇晴聯手陷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完了。」
他如遭雷擊:「你......你都知道了?」
「很難猜嗎?」我冷笑,「那個醉漢出現的時間太巧,證詞太完美,完美得像是排練過。」
他頹然後退,靠在牆上:
「是蘇晴的主意.......她說隻要讓你進去待幾年,你家的財產.......」
我的心猛地一沉。
原來不止是感情背叛,還有更齷齪的算計。
「我爸媽知道嗎?」我聲音發抖。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們.......答應事成後分三成......」
我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你們真讓我惡心。」
我把這些證據都交給了周嶼。
「足夠立案了。」他仔細看完後說,「但要徹底翻案,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
「比如?」
「醫療記錄。」他看著我,「那個醉漢的傷情鑒定有問題。」
我這才想起,前世那個醉漢聲稱脊椎受損,終身殘疾。
可我在監獄裏聽人說,曾經看見他在外地活蹦亂跳地打工。
「我派人去查。」周嶼合上文件夾,「在這之前,你要小心。」
他的擔憂很快應驗。
當晚回家時,我在小區門口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攔住了。
「喲,這不是薑大小姐嗎?」
他滿身酒氣,眼神淫邪,正是蘇晴那個賭博成性的表哥。
「讓開。」我冷聲道。
他不但不讓,反而逼近一步:
「裝什麼清高?蘇晴都告訴我了,你在床上騷得很.......」
我眼神一厲,一個過肩摔把他放倒在地。
他慘叫一聲,引來路人圍觀。
我踩住他的手:
「回去告訴蘇晴,再有下次,我廢了你這條胳膊。」
他疼得嗷嗷直叫,酒醒了大半。
第二天,蘇晴的父母找上門來。
她母親一進門就哭天搶地:
「沒天理啊!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她父親更是直接拍桌子:
「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報警!」
我爸媽被吵得頭疼,連連道歉。
我推開房門走出來:
「報警?好啊。」
我拿出手機:「正好讓警察來看看,跟蹤騷擾該怎麼判。」
他們頓時噎住。
蘇晴母親指著我鼻子罵:
「你個沒良心的!我們晴晴對你多好!你現在還反咬一口!」
我笑了:
「對我好?是指撬我未婚夫,還是指陷害我入獄?」
她父親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麼!」
「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裏清楚。」
我把他們「請」出門外:
「再有下次,我們法庭上見。」
關上門,媽媽擔憂地看著我:
「薇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抱住她:「媽,以後我會保護好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