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淮生最後還是自己清洗的下體。
他別過一半身子擋住私密部位,自己用手從盆裏取水磨蹭兩下下麵後擦幹,再仰過半身去取,循環往複。
護工在一旁舉著水盆,他不知是羞還是尷尬,憋得滿臉通紅。
“蕊蕊,明天就是我們相戀十一年的日子,我今晚要把這條圍巾織完送給你。”
剛清洗完身體,他臉上的紅還沒消,兩條胳膊也止不住地顫抖。
但他沒打算休息,定身就從身後拿出快要織完的圍巾和鉤針、毛線球。
我進屋取充電線,看見他兩隻手千瘡百孔,指肚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數不過來,指甲裏都是沉積的血印。
即便如此,他還在顫顫巍巍地織。
“忙活這麼久總算織好了,蕊蕊,快看看你不喜歡!”
他織完最後幾針,興奮地舉起來遞給我。
我側過臉看了眼,轉身離開:“我不要。”
一旁的護工小嵐看不下去,鼓著嘴埋怨:
“顧先生織了好幾個月呢,兩個手都流過多少次血了,專門送給她的她還不要。”
顧淮生苦笑了下:
“不怪蕊蕊,都怪我!我腿廢了,人還蠢,都沒提前問問蕊蕊喜歡什麼樣式的圍巾,蕊蕊不喜歡也正常。”
他趕忙把圍巾塞到枕後,又問:
“蕊蕊,你喜歡什麼樣的圍巾你跟我說,我看看我能不能......”
還沒等他說完,我冷漠道:“都說了多少次,我想要LV的羊絨款。”
“你手裏不還有請護工的錢麼,拿那個錢給我買一條。”
此話一出,彈幕沸騰了:
“這女的還是人?這男的把額外的錢都給她了,她還不滿足,連人家請護工的錢都想撈!”
“要不怎麼說我們男人最該防的就是撈女呢,這種人,能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
“用人家治病的錢買奢侈品?這女的真是瘋了!妥妥的人渣,渣滓一個。”
“我已經找好代打了,那男的要是敢給她錢,我連他一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