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丈夫周宴是京圈有名的商業奇才,所有人都說我是旺夫錦鯉。
但沒人知道,我每一次的厄運,都精準兌換了他的一次高光。
他和小三上一次熱搜,我就要進一次ICU。
他簽下的每一筆天價合同,我都要莫名遭遇車禍、高空墜物。
三年來,他風光無限,我重病了十二次。
直到我意外懷孕。
當我拿著驗孕棒,看著婆婆和丈夫那張瞬間扭曲的臉時,我清晰地知道,他們要我的孩子死。
我便要他們全家,用氣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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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個耳光重重甩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手裏的驗孕棒掉在地上,那兩條刺眼的紅杠,像是在嘲諷我的天真。
“孽種!蘇青,我早就警告過你,你的命就是給我兒子旺運的,誰準你懷上這個孽種來衝他的運!”
婆婆保養得宜的臉因憤怒而扭曲,尖利的指甲幾乎要戳進我的額頭。
我捂著臉,看向她身後我的丈夫,周宴。
他剛剛還半跪在我麵前,溫柔地為我係上一條叫“朱砂痣”的限量款絲巾,滿眼寵溺。
此刻,那寵溺蕩然無存,隻剩下我無比熟悉的、冰冷的震怒。
那眼神,和我在車禍現場、在ICU病房外,隔著玻璃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不是讓你每次都吃藥嗎!”他壓著嗓子,聲音裏全是暴戾,“蘇青,你想毀了我?!”
三年前,我嫁給一窮二白的他。
新婚夜,婆婆端來一碗紅湯,笑得慈眉善目:“青青,你天生旺夫,喝了它,周宴好了,你才能好。”
那之後,他平步青雲,我卻成了醫院常客。
原來,他送的“朱砂痣”不是愛意,而是禁錮祭品的媒介。
婆婆的紅湯不是祝福,而是奪走我氣運的毒藥。
在他們眼裏,我和我的孩子,從來不是家人,隻是可以隨時被犧牲的祭品。
這一巴掌,徹底打醒了我。
我慢慢放下手,迎上他們驚疑的目光,笑了。
那笑意冰冷,帶著他們從未見過的決絕。
“媽,你放心。”
我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
“我不會毀了周宴,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站得更高。”
因為隻有那樣,當我親手抽掉梯子時,他才會摔得粉身碎骨。
婆婆被我的冷靜鎮住,狐疑地盯著我。
周宴的臉色也變了又變,大概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你......你想做什麼?”他警惕地問。
我撫上小腹,這裏是我唯一的軟肋,也即將成為我最利的武器。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我轉身走進臥室,將他們驚疑不定的目光關在門外。
我以為他們會立刻逼我去醫院,但沒有。
因為報應,來得比我想象的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