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丈夫沈巍和婆婆聯手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們搶走了我林家所有的財產。
婆婆尖叫:“你這個不下蛋的雞,還想占著我兒子的錢?”
沈巍摟著小明星夏夢,親手簽下了我的“病危”通知。
“老婆,你安心在這裏‘養病’。”
“你的錢,我會幫你好好花的。”
冰冷的藥劑刺入我的皮膚,我陷入昏迷。
再睜眼。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我床前,手裏拿著我的病例。
他金絲眼鏡下的桃花眼,笑意刺骨。
“林溪,好久不見。”
他用指尖點了點我的名字。
“當年你把我關在這裏,說我是個瘋子。”
“現在,你成了我的病人。”
“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
我看著他,這個我曾經愛過,又被我親手推開的男人,季辰。
他清瘦了些,金絲眼鏡下那雙桃花眼,笑起來依舊顛倒眾生。
隻是那笑意,淬著入骨的寒。
“瘋了?”
他用指尖點了點我的病例。
“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伴有攻擊性,需要長期住院治療。”
他念得字正腔圓,仿佛在宣讀聖旨。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發不出聲音。
喉嚨裏像是堵了一團火,燒得我五臟六腑都疼。
“季辰,別鬧了。”
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樣。
“這家醫院,是我爸送給我的成年禮物。”
“這裏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姓林。”
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是啊,林小姐。”
“所以,我才要在這裏,好好‘報答’你。”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來。
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我下意識地往後縮。
他卻俯下身,溫柔地替我理了理淩亂的額發。
指尖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
“當年你把我關在這裏,說我是個瘋子。”
“你說,等我病好了,你就來接我。”
“我等了你三年,林溪。”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
不是的。
不是那樣的。
當年他偏執成性,占有欲強到令人窒息。
我爸媽怕他傷害我,才用計將他送來這裏接受治療。
而我,是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
等我知道真相時,他已經消失了。
我找了他很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沒......”
“噓。”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我的唇上。
“過去的事,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你在這裏,在我手裏。”
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看一隻籠中的金絲雀。
“沈巍把你送來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他把你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了自己名下,他以為自己贏了。”
“可他不知道,我才是最後的贏家。”
他笑得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純真又殘忍。
“林溪,這一次,你哪兒也去不了了。”
“我會好好‘照顧’你,讓你徹徹底底,變成我一個人的。”
兩個護士走進來,手裏拿著鎮靜劑。
我瞳孔驟縮。
“季辰!你敢!”
他卻隻是擺了擺手,轉身走向門口。
“好好休息,我的......病人。”
冰冷的針尖刺入皮膚,我的意識漸漸沉淪。
陷入黑暗前,我隻有一個念頭。
沈巍,王八蛋,你把我送進了一個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
但我不會認輸。
季辰,你以為你贏了?
你忘了,這家醫院姓林。
而我,是林家唯一的繼承人。
你們的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