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我查出孩子是超雄兒後。
我試圖跟他商量不要這個孩子。
可在我提出打胎時。
他瞬間變了臉色。
勃然大怒道:“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沒有權利打掉他,宋時染,你要是敢背著我打掉這個孩子,後果自負。”
那時我並沒有把他的話當真。
我天真的以為他遲早會明白我的苦心。
會知道超雄兒會給一個家庭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也覺得,我們還年輕,他想要孩子我們還可以再生。
直到我真的打掉這個孩子。
俞歡悲痛欲絕闖進我們家。
哭著痛罵我是劊子手,嚷著要跳樓去陪沒來及出生的無辜孩子。
我不知道我失去孩子她為什麼比我還難過,連忙聯係了霍凜川。
我以為他會向著我,趕走來鬧事的俞歡。
卻不料,他剛回到家就急匆匆跑去樓頂將崩潰的俞歡安撫了下來。
他眼裏帶著我看不懂的悲愴,抱著她輕聲安慰,“別做傻事,該死的不是你,我會為孩子報仇的。”
不等我細想他這話的意思。
他的幾個保鏢就向我走了過來。
我看著不斷向我逼近的男人,心裏有了不安,下意識喊道:“霍凜川,你保鏢好像不對勁…他們…”
話音還未落,耳邊倏然響起他冰冷到極致的聲音。
“賞給你們了,誰讓她懷孕,重重有賞。”
那一刻,我不安的心倏然墜入了懸崖。
整個人被雷劈了般怔在原地。
我張口,想問他為什麼。
卻隻在幾人動作流轉間看到他抱著俞歡離去的背影。
那天起,我被關進地下室。
迎來了兩年不見天日的黑暗。
直到我被生生刨腹,親眼看到他把一團血肉喂給了狗。
我才明白過來。
他這是在為俞歡,為他們還沒出世的孩子報仇。
想起前世所受到的汙辱。
我暗自攥緊了雙拳,輕笑道:“放心吧,俞小姐有心為我和孩子著想,我怎麼能幹忘恩負義的事針對她呢。”
俞歡以營養師的名義。
名正言順搬進了我們的婚房。
我的一日三餐和下午加餐,都由她全權負責。
我沒有拒絕,安心享受。
誰讓我肚子裏的是她的孩子。
她比我更渴望這兩個孩子平安出生。
這樣,她才能徹底穩住霍凜川的心。
所以,我肆無忌憚用這點折磨她。
就像現在,我剛吃了一口她親手做的山藥泥排骨。
我眉心緊蹙,嫌惡地吐了出來。
故作不解道:“我之前明明很喜歡吃這道菜,現在怎麼會吃著有點想吐的感覺,都怪肚子裏的寶寶,太挑剔了。”
“俞小姐,你能不能幫我重新做道菜啊?”
“宋時染,歡歡不是你的保姆,你怎麼跟她說話的,馬上給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