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人皆知,港圈頂級催眠師沈書珩隻接待那些被失眠和情傷困住的名媛貴女。
卻沒人記得他還有一個被困在治療室裏的妻子。
第 101個女客戶推門進來時,
我正按他的吩咐跪在地上,充當著人體燭台。
滾燙的蠟油滴在皮膚上時,我疼的悶哼出聲。
驚醒了剛被催眠的林芷珊。
下一秒,他手裏的金色懷表帶著風聲砸過來。
“第 101 次了。”
他眼神如刀,
“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再這麼笨手笨腳,就把你丟‘夜色’伺候老男人。”
我捂著流血的額頭,順從地彎腰道歉。
所有人都覺得,我這樣沒背景的女人,
離了沈書珩根本活不下去。
直到我徹底從他的世界裏消失。
那個從來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男人,
像瘋了一樣,找了我整整七年。
......
血液一滴接著一滴落在瓷磚。
我跪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止不住地顫抖。
沈書珩皺著眉看向不斷搖曳的燭光,晦暗的視線上下掃視。
一百次,沈書珩想到了一百種方法懲罰我。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我早已千瘡百孔。
“顧安然,別給我耍心眼。”
男人冷哼一聲,走過來從我的身側撿起懷表在手中把玩。
“上次是什麼來著?”
他看著顫抖的我開口,笑容不帶一絲溫度:
“好像是讓你去做了一夜女體盛?看來懲罰還是不夠。”
指甲深深的掐進肉裏,我嗚咽著,臉色慘白。
名流貴族將我身上的甜品一口一口吃幹抹盡,直至我一絲不掛。
那種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折磨我再也不想經曆一遍。
“書珩......”林芷珊在他的身後嬌聲喚道。
“我好難受......我們快點開始吧。”
他點了點頭,看看手中的懷表,在他的眼裏懷表遠比我珍貴。
“既然你這麼害怕燙,那就多當幾日燭台好了。”
“讓這個溫度成為習慣,說不定你才能好好聽話。”
我看著地上的血,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種懲罰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仁慈。
可下一秒他換上了更小的蠟燭,在我的背上排了一排。
蠟油滾落,我咬著牙不讓悶哼聲出口。
“顧姐,要加油呀。”林芷珊含笑的聲音響起。
“一個物件罷了,就你心善。”
我咬牙看著沈書珩麵向她好像變了一個人,滿眼寵溺。
溫柔的走向林芷珊,開始繼續催眠。
和前一百次一樣,催眠完畢後他們肆無忌憚的親吻上了彼此的唇。
衣服被一件件剝下,帶著白手套的雙手在溝壑間遊走,女人的嬌喘以及低聲求饒在我耳中炸開。
他從來沒有在床上這麼溫柔的對待過我。
我的求饒隻能引來更過分的索取。
我聽著令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過度透支的眩暈讓他們在我眼中不過兩具重疊的爛肉。
背上的疼痛以及蠟油凝固後的瘙癢讓我感覺這場折磨尤其漫長。
終於,達到頂點的兩人喘著粗氣分開,過度放縱的氣味令人作嘔。
林芷珊宛若無骨一樣倒在沈書珩懷裏,不懷好意地看向匍匐在地上的我。
她笑了笑,“女人最懂女人,可不可以也讓顧小姐幫我疏導一下?”
沈書珩抬眸看著我,聲音淬了冰一樣:
“要我重複一遍?”
“丟人!”
沈書珩眼神陰沉,見我沒有反應,手一甩,玻璃杯打碎在我身邊。
“跪下!”
我向來沒有資格拒絕。
顫抖著跪上滿地的碎片,我的瞬間雙膝便鮮血淋漓。
背上火焰的溫度讓我忍不住瑟縮,椅子上的人又開始第二輪歡好。
女兒的臉在我眼前閃過,支撐著我忍下去。
悶哼聲從牙縫裏擠出,沈書珩停下動作冷冷看著我。
“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
他起身,絲毫不收力的將我踹翻在地。
“隻會礙事的東西,我真是給你臉了。”
甜腥味在我嘴裏蔓延。
“對不起......”我趴在地上幾乎是哀嚎著。
“去‘夜色’,賺不夠一百萬就別回來!”
我咬著牙,從嗓子裏擠出句話:
“能不能明天再去......今天是漫漫生日。”
頭一次又一次磕在地上,我已是滿頭鮮血。
“我求求你了,我答應過她要給她慶祝生日的!”
“顧姐姐真是不識時務,要不是書珩你還在學術圈裏掙紮,天天花著書珩的錢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林芷珊嬌哼一聲,不滿的看著狼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