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嫵和上司辦公室戀情三年,感情如膠似漆。
從同事口中意外得知男友陸硯最近在準備求婚後。
薑嫵精心打扮,盛裝到達求婚現場。
但卻看到陸硯正對著公司的清潔工夏柔下跪求婚!
薑嫵的臉色倏然慘白,她懷疑自己在做噩夢,否則昨夜還和她激烈歡愛,用完了一盒安全套的男人,今天怎麼會對一個大他十二歲的女人求婚!
而且就在昨天,陸硯還因為夏柔沒擦幹淨地麵,差點導致她摔跤,發了好大的火,把夏柔嚇到哭著跑走。
薑嫵愣了好一會,正要衝上去質問,就看見夏柔搖頭,“對不起,阿硯。”
陸硯瞬間紅了眼圈,“為什麼?!你明明也是愛我的!”
“別說不是!每次看到我和薑嫵在一起,你眼裏的難過都要溢出來了,我看的出來!”
夏柔深吸一口氣,“是,我愛你,這三年來你故意在我麵前和薑嫵親近,為她跟我找茬,不就是想逼我承認這句話嗎!”
“可我承認了又怎麼樣,我們的年紀、家世都差了那麼多,我隻是你家曾經的一個保姆,我怎麼配得上你,你家裏人又怎麼會同意?我們是沒有未來的!”
說完這句話,夏柔哭著跑走。
而薑嫵躲在花牆後,麵色慘白。
陸硯喜歡的,竟然是這個清潔工?那她算什麼?這三年的感情又算什麼?
這時,陸硯的死黨走過來,“你放著陸家的太子爺不做,追著夏柔到這裏來做了三年小經理,就為了多點和她相處的機會,何必呢?現在第99次求婚也失敗了,你總該死心了吧。”
太子爺?
求婚99次?
薑嫵的心又被重重一擊。
在一起三年,原來自己不僅看不出他的心之所向,甚至連他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
“不,我沒有失敗!”
陸硯反而欣喜若狂,“這是柔兒第一次說出真心話,她不是不愛我,她隻是顧忌我的家人,隻要我能說服父親接受柔兒,她就一定會答應我的求婚!”
“那薑嫵呢?等追到了夏柔,你準備把她怎麼辦?”
“她可不是給筆錢就能打發的玩咖,要是知道你不僅拿她當氣夏柔的工具,還因為她眼睛長得像夏柔,把她當解決性癮的替身工具,說不準一刀捅死你這個負心漢。”
替身?性癮!
薑嫵重重後退幾步,每個夜裏抵死的纏綿,不知節製的索求,她說受不了了他卻還要繼續......
她以為是他深愛自己,所以也迷戀自己的身體,可原來,他隻是拿自己當藥。
“她的確不是玩咖,但她愛出風頭,愛攀比,愛錢,無非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陸硯的聲音淡淡的,“隻要給的錢夠多,沒什麼解決不了的。”
輕輕的幾句話,卻徹底擊碎了薑嫵的心。
她愛慕虛榮?她要是真的愛慕虛榮,就不會在以為他是個窮小子的時候,就和家裏鬧掰。
放著千尊萬貴的薑大小姐不做,跑到這個窮鄉僻壤來追求他!
當初她放棄了錢,放棄了繼承權,放棄了一切,用自己的所有來賭這場愛。
她以為陸硯會讓她贏的,可他卻讓她輸的一敗塗地。
這時,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又是父親打來的。
從半個月前起,這個當初迫不及待把她趕出家門,急著給他懷孕的情人騰地方的父親,就不停地給她打電話,求著她回家。
因為他的公司出了問題,欠下了巨額債務。
而陸家的那位大佬,也就是陸硯的養父陸放,他答應替父親填平窟窿,但前提是薑嫵答應嫁給他。
平時薑嫵都直接掛斷,今天也是一樣。
但走到門口,她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因為她看到了夏柔,還看到了她低頭時露出的項鏈。
薑嫵絕不會認錯,那是父親專門給他懷孕的情人定做的!
夏柔,竟然就是父親的懷孕的情人!
六年前,她故意在母親病重時把父親出軌的事捅出去,將病床上的母親活活氣死。
這些年薑嫵一直在查這個小三到底是誰,可父親把她護的死死的,整整六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查到!
但現在,她自己撞上門來了。
薑嫵心裏恨意翻騰,立刻給父親回撥電話,“我同意聯姻了,把陸放的號碼給我。”
父親喜不自勝,當然是連連答應。
拿到號碼後,薑嫵立刻聯係了陸放。
她說,想和她結婚可以,但她有兩個條件。
第一,不許給她父親還債,承諾好的那些錢要全部打到她賬戶上。
第二,取消陸硯的繼承權。
夏柔一邊給她父親當情婦,一邊吊著陸硯,不就做了兩手保證,是想嫁入豪門嗎?
現在她要讓她兩頭都落空,讓她也嘗嘗氣急攻心的滋味。
而至於她父親和陸硯,等他們一無所有了,她倒要看看夏柔還會不會對他們柔情蜜意!
下午,薑嫵回到公司。
陸放答應了她的條件,但要在領證後才可以兌現,而領證的吉日,就在一個月後。
而她明天就要回海城,為婚禮做準備,所以在離開前,她要把工作都移交。
當她移交完最後一項工作時。
陸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捏著那封辭職信,微微皺眉,“為什麼要辭職?我不同意。”
薑嫵是恨他的,可再次看到他,她心裏最先湧上來的卻不是恨,而是酸澀和疼痛。
“想知道原因?好啊,那你先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向夏柔求婚?”
“你看到了?”陸硯的神色僵滯了一瞬,但轉瞬間又恢複了正常,“是我主動追她的,你要撒氣衝我來,不要碰她。”
沒有解釋,沒有道歉。
她三年的真心,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句話。
薑嫵想冷笑,卻發現自己連牽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終,她重重地撞了陸硯一下,越過他離開了工位。
隻是她剛走兩步,辦公樓裏就一片喧鬧,緊接著,滾滾熱浪湧了下來——失火了!
火勢迅速蔓延,下去的路被封住,救援一時間過不來,求生心切的眾人用窗簾擰成一條長繩,排著隊從窗口往地麵爬。
輪到薑嫵的時候 ,火勢已經非常灼人,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她正要順著繩子下去時,忽然被身後的陸硯拽住了——火一燒起來,他就立刻去找夏柔了,兩人排在她後麵。
“你比阿柔年輕,身體比她好,她已經快撐不住了,讓她先走!”
薑嫵愣了一下,隻覺得有口煙順著喉嚨躥進肺裏,紮的她渾身都痛。
她冷笑,“生死攸關之際,先來後到不懂嗎?我憑什麼讓給她?”
陸硯沉默了幾秒,就強行拽著薑嫵後撤,然後把她綁在了窗邊。
薑嫵震驚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抱歉,你不願意配合,我也隻能這樣,阿柔已經暈過去了,等我把她送下去就來給你鬆綁。”
說著,他就背著夏柔從窗口爬了下去,隻留下薑嫵一個人在火場裏。
她瘋狂掙紮著想掙開束縛,可綁的太緊,她怎麼都掙不開!
另一邊,順利到達地麵後。
陸硯剛想返回去,夏柔就醒了過來,她緊緊地抓著他,嬌氣開口,“阿硯,你不要回去!太危險了!”
陸硯安撫了夏柔幾句,可她怎麼都不肯放手,他又狠不下心推開她,拉扯了好一會兒。
等他終於掙脫時,就聽見周圍人的驚呼。
“有人要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