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語菱看似勸告,實則炫耀。
而我和嫂子,還都無法反駁丈夫對她的偏愛。
回到家後,我和嫂子一言不發。
卻默契地做著同一件事情。
我收拾好了行李,她擬好了離婚協議。
“善始善終,今晚和他們好好吃完最後一頓飯。”
當夜餐桌上的飯菜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等到夜深,我和嫂子心灰意冷地各自回房。
一群五大三粗的陌生男人突然闖進家裏,將我從被窩裏拽了出來。
浴室裏也傳來嫂子驚恐的尖叫聲。
他們連塊浴巾都不讓嫂子裹,下流的眼神肆無忌憚掃視她的全身。
嫂子絕望地將自己蜷成一團:“你們要多少錢都可以,別碰我們。”
我強裝鎮定,身體卻止不住發抖。
“一旦我們出事,裴慕風和裴靜寒不會放過你們的。”
男人們哄笑幾聲:“還敢拿裴爺來壓我們?”
“要不是他們遠程開門,這個掌靜脈鎖我們可打不開。”
我和嫂子錯愕對視,眼淚不爭氣地湧了出來。
那群男人瘋狂撕扯我的衣服,野蠻地在我身上留下各種指印和抓痕。
嫂子比我更慘,已經在哭著求饒:“求求你們別這樣。”
然而眼淚和求饒,隻會讓他們更興奮。
“兩個下三濫的賤貨,裝什麼純情?”
“連找男人侵犯修行人的事都做得出來,自己被摸幾下拍拍視頻就受不了了?”
一個男人遲遲沒有動作,卻像狼一樣死死盯著我和嫂子。
“大哥,我忍不了了。”
“要是同時上兩個這麼極品的女人,我這一輩子都值了!”
領頭的男人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這是裴爺的老婆,摸兩把就夠你小子有福氣了,真上你不要命了?”
男人不甘地看了我們一眼。
“不能真刀真槍,過過癮總行吧?”
他麻利地解開皮帶,對準了我和嫂子。
男人一陣哆嗦之後,獲得了短暫的快感。
而肮臟和屈辱,卻伴隨著拍攝的閃光燈,一生烙印在了我和嫂子的骨子裏。
大門開了,男人散開。
裴慕風和裴靜寒大步流星走進來,眼裏湧動著駭人的光。
“這幾個男人,該卸的地方全卸了。”
“手機裏的所有照片不允許流出去一張。”
剛才欺負過我們的男人,此刻哀嚎著求饒。
“裴爺,不是你們叫我們來的嗎?”
裴慕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但是我也提醒你們了。”
“我的老婆,別人碰了非死即殘。”
裴靜寒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嫂子身上。
“這次隻是小懲大誡,讓你們也體會一下語菱的恐懼。”
“當時她被那個男人抱在浴缸裏侵犯,整個人看起來都要碎了。”
“哪怕如此,我也狠不下心讓別的男人嘗到你的滋味。”
“這件事到此兩清,希望你們以後別再傷害語菱。”
嫂子兩眼空洞:“好。”
裴靜寒滿意地在嫂子額頭上印下一吻。
“晚安,好夢。我們先去醫院陪語菱。”
他們走後,嫂子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
輕聲對我說:“我現在就要走了。”
我顫抖著攏好衣服,遮住渾身青紫。
“一個小時後去港城的船票,正好還有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