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養的貓咪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在客廳喵喵地叫了起來。
趁著貓咪跳下了地下室台階的空隙。
我迅速回到臥室躺了下來。
蔣雲宴還是將信將疑地打開臥室門,死死地盯著我看了許久。
“你怕什麼?今晚你不是給她喝了牛奶,你每天都放安眠藥,她不會醒的。”
陳慕橙嬌滴滴的聲音由遠及近。
“誰準你出來的?”
蔣雲宴還沒說完,陳慕橙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們沒試過在這裏,當著她的麵,很刺激。”
“你瘋了!”
他被陳慕橙的大膽嚇到。
“你表麵古板,其實心裏早就在期待著刺激,雲宴哥我最了解你了。”
蔣雲宴被她撲在床上。
慌亂地瞄了我一眼。
陳慕橙眼裏的興奮幾乎要抑製不住。
“你實在怕,就把她的臉遮住。”
她拿著一張手帕蓋在了我的臉上。
右手勾著蔣雲宴的皮帶壓了上去。
蔣雲宴像是默認了一般,任由陳慕橙的動作。
那些刺耳的曖昧水聲像長了腳的毒蛇一般鑽進我的耳朵。
我死咬著嘴唇。
連被子下的手都有些抖。
“兩張一樣的臉,都被你睡到了,刺不刺激?”
陳慕橙大膽的話挑逗著蔣雲宴的神經。
他吻在妹妹的耳垂上,低聲呢喃。
“你姐姐溫柔保守,適合做我的夫人。你適合被我這樣管教,管到你服氣為止。”
他低沉的嗓音跟猛烈的動作像是在對愛人虔誠地示愛。
可這些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切割著我的內心。
所以,相同的臉。
隻是因為我適合做蔣家的夫人。
他們來了興致折騰了許久。
整個過程我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直到蔣雲宴橫抱起陳慕橙進了浴室。
我才緩緩鬆了口氣。
滿嘴鮮血。
我冷著眼看向浴室的方向。
你錯了,蔣雲宴。
我從來都不是你眼裏那個溫柔的陳慕晚。
第二天,蔣雲宴帶著一臉滿足的陳慕橙站在我的麵前。
“她知道錯了,今天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
陳慕橙眼神裏的挑釁幾乎要溢出來。
“姐姐,我真的錯了。你是知道的,我情緒上來就是會做一些偏激的事情。”
我嗤笑一聲。
“撞死父母,就是你所謂偏激的事情?”
她眼神裏閃過一絲陰鬱,連忙跪了下來。
“姐姐,你原諒我。我小時候就被人說是天生壞種,性格有缺陷的,爸媽要是在天上知道我們針鋒相對也會心痛。”
我伸手打翻了蔣雲宴剛倒好的開水。
整整一杯瞬間灑在陳慕橙的手上。
“我行動不便,我們姐妹情深你應該不會跟我計較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