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壞種妹妹愛上我男朋友,不斷發瘋勾引。
男友蔣雲宴果斷拒絕了她87次。
他將我擁在懷裏,“我的此生摯愛隻有晚晚一人。”
妹妹再一次示愛失敗後。
她滿臉陰鬱踩死了油門朝著我跟父母的車撞去。
父母當場離世,而我也因此坐上了輪椅,失去了生育能力。
靈堂上蔣雲宴跪在我身前,“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日夜折磨。”
為了懲罰她,他將妹妹關在地下室,日日鞭打。
但凡她開口示愛,就會迎來更猛烈的鞭笞。
可當我來到地下室門口樓梯時,卻聽到了一聲壓抑的嬌嗔。
“你說我沒有廉恥,不還是在我身上爽得快死了?”
蔣雲宴陰沉著臉,將妹妹翻了過來。
“是你害得晚晚再也站不起來,我要讓你賠她一個孩子!”
.........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拉著輪椅刹車的手慢慢鬆開。
一聲巨響,我連人帶車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蔣雲宴立刻撤了出來,將我抱在懷裏一臉心疼。
“晚晚,你想去哪裏怎麼不跟我說,有沒有摔痛?”
蔣雲宴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就好像剛才揮汗如雨的並不是他。
他彎腰靠近,身上還帶著地下室裏陰冷的腥味。
我不由自主躲了下。
“我知道你心軟,但你妹妹已經跟瘋子無異,必須懲罰她才行。”
不等我開口,妹妹就在地下室大叫了起來:“雲宴!剛才你好厲害,再來一次好不好?”
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小心地將我放在輪椅上,蔣雲宴用力地把地下室的門關上。
“陳慕橙!不要再說瘋話,是不是我剛才懲罰得你還不夠?我已經說過我愛的隻有慕晚一個人。”
這話蔣雲宴說過很多次。
以前我隻覺得他愛我如命,哪怕麵對妹妹赤身糾纏也不為所動。
自從我癱瘓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勸過他另尋佳人。
可蔣雲宴不同意,甚至推著我在京北的最高樓頂直播求婚。
他眼神裏的溫柔讓我身體裏躁動的基因慢慢平穩。
我也是真的相信他愛我。
可我沒想到蔣雲宴是這樣懲罰的。
“懲罰她沒用,我要報警,把她送進監獄。”
一向溫和的我在說出這句話後,蔣雲宴的腳步瞬間停住。
他破天荒地替陳慕橙說話。
“她畢竟是你妹妹,家醜不可外揚,現在也受到懲罰了。”
“我會每天幫你管教她的。”
“這件事鬧大了,對你也不好,乖。”
蔣雲宴神情有些焦急,他輕撫著我的頭頂,不知是想安撫我的情緒還是他慌亂的內心。
我麵無表情,心裏一片荒涼。
他不是為了我。
他是為了陳慕橙。
地下室的陳慕橙顯然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隔著門縫看向我,一臉得意。
我略帶委屈,手指恰到好處地顫抖,“我也是最近總做噩夢,不如你在我麵前再懲罰她一次,讓我安心一點。”
蔣雲宴的表情瞬間凝固,隻能拿起地上的鞭子一步一步走向了陳慕橙。
聽到那聲鞭響跟妹妹的叫喊聲。
我臉上的委屈褪去。
隔著門縫看著趴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妹妹,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既然你們愛演。
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夜裏,蔣雲宴照常在我床頭放了一杯牛奶。
直到聽到我均勻的呼吸聲,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我瞬間睜開眼睛無聲無息地跟在他後麵。
地下室昏暗的光線下,蔣雲宴正一臉溫柔地幫陳慕橙後背上的鞭痕上藥。
“你下次不要口無遮攔,再說些刺激晚晚的話,我也保不住你。”
陳慕橙一臉妒恨,回過頭咬牙切齒。
“陳慕晚她就是故意的!你以為她是什麼正常人嗎?她明明......嘶!”
“我已經對不起晚晚了,不準再說這種話詆毀她。”
蔣雲宴將她傷口纏得緊了些。
“雲宴哥哥,你是現在才對不起她的嗎?如果她知道車禍那天原本在外地出差的你,其實在我的床上,親眼看著我把她撞成殘廢,她還能原諒你嗎?”
蔣雲宴表情痛苦,聲音也忍不住顫抖。
“是我受不住你的誘惑,我已經盡量在對她補償了。”
“蔣太太的位置隻能是她陳慕晚的。”
我下意識攥緊了手心,指甲刺進了手掌竟也感受不到痛。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我心裏的那個蔣雲宴。
早就爛了。
我後退一步,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椅子。
吱呀——
凳子摩擦著地板的聲音在深夜格外刺耳。
蔣雲宴猛地回過頭。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