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男科私處護理大夫。
十分鐘後,將親手給丈夫做入珠手術。
按照他的要求,尺寸...會比之前擴大一圈。
無影燈亮起時,護士湊近我耳邊低語:“沈姐,傅先生可真疼你,為了你連這種痛都肯受!”
“要我說,你這班換得真值,換來了個天大的驚喜!”
隔著口罩,我臉頰微微發燙。
剛剛在就診名單上看到“傅斯野”三個字時,我險些打翻器械盤。
我從未想過,這個在外人眼裏冷戾如殺神的男人,竟也會為我嘗試這樣的新鮮。
手術很順利。
麻藥將退未退時,他在手術台上低聲喚住我:“醫生,恢複期要多久?”
我暗嗔他連我的背影都認不出,正想轉身摘下口罩,給他一個驚喜。
卻聽他含笑地解釋:“我女朋友是第一次,我想給她最完美的體驗。”
我瞬間僵在了原地。
也就在此時,手術室外傳來了一道嬌軟的女聲:
“請問傅斯野醒了嗎?我老公他怎麼樣了?”
......
從手術室裏出來前,我默默摘下了胸牌。
門一推開,一道嬌俏的身影便撲到眼前
“醫生,手術還成功嗎?我老公什麼時候能出院?”
女孩約莫二十出頭,一看就被嬌養得很好。
我強壓翻湧的情緒,沒有回答,隻是盯著她反問:
“你是傅斯野的什麼人?”
她一怔,隨即警惕地將我上下打量著。
“我當然是他女朋友了!”
話音未落,傅斯野被護士用輪椅推了出來。
“老公!”
女孩如蝴蝶般撲去,宣示主權似的挽住他手臂。
“都說了舍不得你遭罪,你偏要為了我......”
“還被別的女人看了那裏!”
傅斯野嘴唇蒼白,指節卻溫柔地蹭了蹭女孩的臉頰。
“小祖宗,連醫生的醋都吃?”
“我做這些,不都是為了讓你能盡興?”
他們旁若無人地在醫院長廊裏親昵。
我站在對麵,像個局外人,看著他們宛如一對夫妻般恩愛。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實在無法想象。
那個在我麵前永遠嚴肅,即便在床上都會冷著臉,甚至需要我自己完成準備工作的丈夫。
竟會有這樣一麵。
“醫生,”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一張卡被扔進我手中,“今天辛苦了,替患者保密是醫生的本分,對吧?”
他離我這樣近,卻依舊沒有認出我。
他的滿心滿眼,都給了身旁的女孩。
見我沒當場拒絕,他滿意地帶著女孩離開了。
我僵硬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扶著冰冷的牆壁跌坐在地。
攤開手掌,才發覺掌心已被指甲掐出密密麻麻的血痕。
主任看我狀態極差,給我開了半天假讓我回去休息。
我拖著麻木的身體回到家,在沙發上枯坐到天黑。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沒有想明白。
我愛了八年的男人,為什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傅斯野回來時,被黑暗中的我嚇了一跳。
“在家怎麼不開燈?”
我沒有回答,依舊空洞地看著窗外。
他沉默片刻,邁步坐在我身邊。
試探地問:
“今天休假......都幹什麼了?”
他素來不過問我的行蹤。
這是唯一一次關心,也不過是怕我發現他的秘密。
我扯了扯幹裂的嘴角,嗓音嘶啞:“沒做什麼,一直在家。”
他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
身上濃鬱的香水味猛地躥入鼻腔,嗆得我胃裏一陣絞痛。
我下意識俯身,手不經意觸碰到他的大腿。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眼神裏滿是驚愕與厭棄。
“又要?上個月不是才做過?你就這麼饑渴?”
我死死咬住牙關,從齒縫裏擠出一聲痛吟:
“我胃病犯了......能不能,幫我倒杯熱水?”
他不耐煩地皺起眉。
“這點小事,找保姆不行?”
他甚至不知道保姆一周前就請假回鄉了。
我沒有多餘的力氣解釋,試圖撐起身子自己去接水。
許是看我太過吃力,他皺著眉接過水杯。
“坐著,我去。”
恰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接聽的瞬間,他的語氣便柔了下來:“嗯,別怕,我馬上到。”
電話掛斷,他隨手將水杯放在茶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我蜷縮在地毯上,額頭上沁出豆大的冷汗。
和滾燙的眼淚混在一起,一滴滴砸落。
一時間,我竟分不清,是胃更痛,還是心更痛。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恢複了一絲說話的力氣。
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久違的電話。
“小叔叔,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