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聽瀾摔門離開。
許年年笑意盈盈地站在薑清洛麵前。
沒有其他人在,許年年卸下了她的偽裝,歪頭一笑。
“雖然聽瀾讓你買的是藥,可我們昨晚的確也需要計生用品呢。”
“不過都怪聽瀾太著急了,我們來不及準備。”
許年年一臉幸福地摸了摸肚子,“不知道這裏會不會有小寶寶?”
薑清洛不為所動,這幅樣子引起了許年年的怒火。
她拽起了薑清洛的頭發,麵目可憎。
“你在高傲些什麼,你不會還以為陸聽瀾還愛你吧?”
許年年將手機懟到薑清洛麵前,讓她看一段視頻。
視頻裏有人問陸聽瀾,“你愛許年年嗎?”
陸聽瀾身上綁著測謊儀,薑清洛聽到陸聽瀾說:“愛。”
薑清洛心口早就疼到麻木,真正親口聽到陸聽瀾的答案,反而隻是平靜地眨了眨眼。
許年年沒想到這都刺激不了薑清洛,正要再說什麼,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反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清洛,我知道這是一切都是我的錯,隻要你消氣,你可以再打我。”
“你說的對,不用我求你別走聽瀾也不會真的讓你離開,他隻愛你。”
薑清洛來不及反應被跑進來的陸聽瀾推了一個踉蹌。
還沒好全的身體站不穩摔在了牆角,鮮紅的血液順著額角流下來。
薑清洛眼睫微顫,意識昏沉中她看到陸聽瀾將許年年抱在了懷裏,輕聲哄說著什麼。
薑清洛定了定神,清醒過來時,房間裏空無一人。
薑清洛給自己止了血,收拾好行李下樓,陸聽瀾正在客廳裏給許年年上藥。
“她打你你就不知道躲。”
陸聽瀾的聲音略帶責怪,忽而,他又說。
“薑清洛太高估自己了,她離開就離開,我不會求她留下來。”
薑清洛站在樓梯上,看著陸聽瀾給許年年上完藥帶著她來到了餐桌上。
“我親手做的,嘗嘗好不好吃?”
“你做的當然好吃了。”
許年年叉了一口牛排放進自己的口中,又喂了陸聽瀾一塊。
陸聽瀾麵不改色的咽下去,仿若那個曾經聲稱自己是潔癖,隻能接受薑清洛口水的人不是他。
薑清洛拉著行李箱出了別墅。
她早該明白的,自己早就不是陸聽瀾唯一的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