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爺,我是沈徹不要的女人,您......能收留我嗎?”
我用身體做籌碼,用仇家的秘密做投名狀。
我算計了他,利用了他,搞垮了沈家。
當我以為大仇得報,可以全身而退時,他卻甩出了一份一年前的檔案。
“小野貓,你報了你的仇,”男人嗓音沙啞“現在,該還我的債了。”
......
“我們分手吧,你配不上我。”
沈徹端著紅酒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裏滿是施舍般的傲慢。
這裏是江州城最頂級的私人會所,今晚是他為我舉辦的生日派對。
可現在,他卻當著所有賓客的麵,給了我這樣一份“生日禮物”。
周圍的男男女女們,都是和他一個圈子的富家子弟,此刻正用看好戲的眼神,毫不掩飾地朝我投來鄙夷和嘲弄。
“沈少早就膩了吧,這種從貧民窟裏撈出來的女人,玩玩就行了,怎麼還真帶到派對上來了。”
“你看她穿的那件禮服,雖然是高定,但穿在她身上就是一股廉價味,撐不起來。”
“終於分手了,沈少還是屬於我們林溪姐的。”
我默默聽著,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一年前,哥哥被誣陷入獄,沈家以此為要挾,逼我做了沈徹的“金絲雀”,供他取樂。
我忍辱負重整整一年,等的,就是今天。
這個唯一能見到那個男人的機會——陸驚宵。
江州城真正的地下皇帝,唯一能與沈家抗衡,甚至將其碾碎的存在。
沈徹以為我會哭,或者會像他之前的女友那樣,抱著他的大腿撒潑打滾,求他不要拋棄我。
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更刻薄的話來羞辱我。
但我隻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可以。”
我的反應讓他準備好的一肚子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裏,俊朗的臉上滿是錯愕。
我輕輕晃了晃杯中剩下的半杯香檳,抬起眼,對他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微笑。
“分手可以,但你得給我介紹個男人。”
“噗——”
有人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沈徹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大概覺得這是我為了挽回他,故意在眾人麵前讓他難堪的手段。
他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給我介紹個男人。”
我耐心地重複了一遍,還好心為他解釋。
“你看,在場的都是你的好兄弟,你最了解他們了。”
“要求不高,跟你一樣,有錢,有顏,體力好。”
我衝他眨了眨眼,語氣天真又無辜。
“就當是給我的分手費了,好不好?”
“雲舒!你還要不要臉!”
沈徹氣得渾身發抖,猛地將酒杯砸在地上,猩紅的酒液濺濕了我的裙角。
我卻毫不在意,甚至伸出手指,輕輕撫上他因為憤怒而緊繃的下巴,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曖昧地吹了口氣。
“沈少,你玩了我一年,總不能白玩吧?”
“找個男人來補償我,這要求,不過分吧?”
他被我的舉動驚得後退一步,像是碰到了什麼臟東西,眼裏的嫌惡幾乎要溢出來。
周圍的哄笑聲更大了。
沈徹怒極反笑,他環視一圈,忽然,目光落在了角落裏一個獨自飲酒的男人身上。
他勾起一抹惡劣的笑,伸手指向那個方向。
“好啊,你不是想要男人嗎?”
“看到那個人沒有?陸九爺,陸驚宵。”
“隻要你能讓他點頭,我就算你厲害!”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到了那個男人身上,眼神裏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陸驚宵,江州城真正的地下皇帝,背景神秘,手段狠戾,是他們這群富二代見了都要繞著走的狠角色。
傳聞他從不近女色,所有妄圖爬上他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沈徹這是要借陸驚宵的手,徹底毀了我。
“怎麼樣?不敢了?”
沈徹得意地看著我,等著我臉色煞白地向他求饒。
我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
男人穿著簡單的黑襯衫,領口鬆開兩顆扣子,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膚和性感的鎖骨。
他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隻水晶杯,姿態慵懶,卻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
僅僅是一個側臉,就足以讓人心跳失控。
更別提那襯衫下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好一個極品。
我舔了舔嘴唇,眼睛亮了。
我的獵物,我來了。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我端起酒杯,邁開長腿,徑直朝著那個被稱為“九爺”的男人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裏格外清晰。
沈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走到陸驚宵麵前,在他冷得像冰刀一樣的審視目光中,微微彎下腰。
一股清冽的雪鬆香氣瞬間將我包圍。
我將手裏的酒杯遞到他麵前,紅唇湊到他耳邊,用最輕、最魅惑的聲音開口。
“九爺,你好。”
“我是沈徹剛分手的女人,他不要我了。”
“您......能收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