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晚,你這種渾身銅臭味的女人,配不上我!”
在我們的訂婚宴上,我的未婚夫沈澈,摟著他剛找回來的白月光,當眾宣布退婚。
滿堂賓客等著看我淪為京城最大的笑話。
我卻微笑著舉起酒杯,看向台下他那群非富即貴的伴郎團,紅唇輕啟:“各位,我現在單身。誰願意接盤,我名下所有資產,分他一半。”
全場死寂。
角落裏,那個京圈最桀驁不馴的男人——沈澈最忌憚的發小陸景琰,慢條斯理地扯掉領帶,一步步走上台。
從我手中拿過話筒,滾燙的氣息噴在我耳邊:“嫂子,別叫得那麼生分。”
下一秒,他輕佻又霸道的聲音傳遍全場:“以後,叫我老公。”
......
“宋晚,我們退婚吧。”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水晶燈折射出璀璨的光。
今天是我和沈澈的訂婚宴,他卻當著滿堂賓客的麵,給了我這麼一句。
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洗得發白連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攥著他的衣角,柔弱得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林薇薇,沈澈那失蹤多年、如今終於找回來的白月光。
“阿澈,你不要這樣......”林薇薇紅著眼眶,聲音細若蚊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為了我和宋小姐吵架,宋小姐她......她不是故意的。”
這話看似勸解,實則火上澆油。
沈澈果然一把將她護在懷裏,滿眼都是化不開的心疼。
再看向我時,他眼中隻剩下冰冷的厭惡與鄙夷。
“宋晚,你這種除了錢一無所有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
“我愛的一直是薇薇,她單純、善良,不像你,渾身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銅臭味!”
話音一落,台下瞬間炸開了鍋。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打在我身上,幸災樂禍的,同情的,看好戲的,應有盡有。
我父母氣得臉色鐵青,我那未來的婆婆,更是捂著胸口,一副隨時要厥過去的樣子。
我穿著上百萬的Elie Saab高定禮服,手上戴著沈澈送的十克拉“鴿子蛋”,此刻卻像個天大的笑話。
很好。
我端起麵前的香檳,輕輕晃了晃杯中金色的液體,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冰涼的酒液劃過喉嚨,壓下了心底那絲可笑的刺痛。
我拿起話筒,對著麥克風輕輕吹了口氣,清脆的聲響讓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我的目光沒有看台上那對惡心的狗男女,而是緩緩掃過台下。
沈澈的伴郎團,個個都是京圈裏有頭有臉的公子哥,此刻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豪門鬧劇。
“各位。”我開了口,聲音不大,卻通過音響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如大家所見,我現在單身了。”
我頓了頓,紅唇勾起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誰願意接盤,我宋晚名下所有資產,分他一半。”
沈澈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宋晚,你瘋了!你敢!”
我懶得理他,目光依舊鎖定在那群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隻是我氣急敗壞的胡言亂語時,角落裏傳來一聲慵懶的輕笑。
伴郎團裏,那個一直靠著牆、玩世不恭的男人緩緩站直了身體。
陸景琰。
京城陸家太子爺,沈澈的發小,也是這群人裏最混不吝、最不能惹的一個。
傳聞他手段狠戾,行事乖張,連陸家老爺子都管不住他。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領口的領帶,隨手丟在桌上,那動作帶著一股致命的性感。
他一步步穿過人群,走上台,高大的身影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停在我麵前。
他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又張揚,一雙深邃的桃花眼直直地勾著我,仿佛要將我的靈魂吸進去。
他從我手中拿過話筒,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我敏感的耳廓,聲音沙啞又玩味。
“嫂子,別叫得那麼生分。”
下一秒,他輕佻又霸道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遍全場。
“以後,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