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隻見兩位穿著清涼的女人走進了臥室。
一左一右將緊貼在顧景川的身側。
要是平時我一定會絕望嘶吼,不把外麵的女人帶回家是我最後的底線。
可現在,我不在乎了。
我目光空洞的望著眼前這一切。
顧景川仰頭喝下了一杯烈酒,當著我的麵渡給了左邊的女人。
隻見女人嬌笑地開口道:“顧總,你太太還在這兒,這樣當著人家的麵不太好吧?”
顧景川頭都沒抬,又將右邊的女人摟在懷裏,當麵吻到拉絲。
他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望向我,企圖看到我一絲的妒忌。
抑或像之前無數次那般,歇斯底裏的質問他。
可這次他算錯了,現在的林知意,早就無所謂了。
我隨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就朝著門口走去。
下一秒,顧景川卻大喊道:
“林知意,誰允許你走的?別忘了你父親還躺在醫院等著我的錢救命呢!”
“過來,今晚你就負責守在門外,好好學學如何做一個取悅丈夫的妻子,而不是一條躺在床上的死魚!”
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記憶中的那個摸樣,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就算我無數次告訴他,我的父親早已去世,他也斷然不會信一個字。
左邊的女人當著我麵摟上了顧景川的脖子。
右邊的女人,用嘴一顆顆咬開了他襯衣上的紐扣輕笑道:
“原來顧總喜歡玩刺激的,不早說我兩姐妹今晚一定讓你盡興。”
女人的目光時不時撇向我帶著挑釁:
“也順便讓顧太太學學,我們是怎麼拿捏住顧總的心的!”
這三年來,這種場麵見過的還算少嗎?
是我剛得知懷孕那天,冒著暴風雪去處理顧景川第20任情人和他老公的離婚事宜。
卻被吵鬧的二人推到,流掉了第一個孩子。
是我忍著手術完傷口還在滲血的情況下,給顧景川第0任情人送支票卻被男人咒罵打了一個巴掌傷口再次撕裂。
是我一次次處理的顧景川留下的爛攤子,成為了整個京圈的笑柄。
是明知我流產後這輩子也難以有孕,他卻還狠心說出那句:
“林知意,殺人犯的女兒不配擁有自己的孩子,這就是你的報應!”
內心早已痛到麻木,卻還是滲透進一絲絲苦楚。
這些年因為父親,我們生生折磨成了一對怨偶。
現在我僅存的一絲愧疚,也被消耗殆盡。
曖昧的聲音逐漸響起,就在顧景川欲將女人壓下的那刻。
我掏出了包裏的離婚協議砸在床上:
“顧景川,我們離婚吧!”
空氣仿佛在此刻凝滯,曖昧的氣息瞬間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顧景川滔天的怒意,他一把撕碎了離婚協議怒喊道:
“離婚,除非我死了!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和你離婚!”
“林知意,我就要你一輩子活在你父親的罪孽中!”